“嗯。”
“你怎么想这个学校呢?按你的成绩,读清华北大都没问题的吧?”田凤才觉得自己简直是幻听了,夏洛这么可能去中州大学读书呢?
“没事啦,人生嘛,只是一个旅程而已,何必那么在意结果呢,中大挺好的,好歹是中原省最好的大学了嘛!”夏洛真的很难和他解释自己的感觉,随口敷衍道。
“哦。既然你决定了,我也报考中州大学。”田凤才笑眯眯地道。
“我靠,你有没有搞错?你的理想不是清华大学么?”夏洛觉得自己简直要疯掉了,先是何诗韵,然后是田凤才,这俩人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干嘛非要和我腻在一起呢?想见面坐飞机飞过来不就行了么?
再了,他记得前世田凤才读的就是清华大学,如果他跟着自己读大学的话,那么他的人生轨迹不是被自己改变了么?
夏洛郁闷不已。
“没事。别劝我了,我一定会读中大的,三年高中,聚少离多,我怕,我们的友谊会慢慢变淡了。”田凤才很倔强地道。
夏洛刚想些什么。
田凤才又道:“了,你别劝我了,你劝得了我么?而且,从你身上能学到很多东西,你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大学。”
夏洛简直无语了,气得直翻白眼,一群失去理智的家伙。
“好吧,中大见!”田凤才笑盈盈地道,挂断了电话。
夏洛无奈地耸耸肩,靠,自己现在这么有魅力么?
回到座位上,夏洛见座位上已经没有了报名表了,夏洛疑惑地问道:“表呢?”
何诗韵笑眯眯地道:“交给老师了,迎接我们的是长达三个月的暑假,你想好去哪儿玩了么?”
夏洛郁闷不已,丫头,真幼稚,就晓得玩,我可是有一摊子事情等着要去处理呢,你老爸和我老爸都快被上海周家逼到死角了,你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真是精神病人思维广,弱智儿童乐趣多啊。二一,多快乐。
最近这几天,何夏二人被搞得焦头烂额,省人民银行开始了对大浪底水利枢纽工程的调查,可以事无巨细,鸡蛋里头挑骨头,真正发扬了一丝不苟的优良作风。
这一查,还真查处了500多万的问题,可是,这并不是某一项出了问题,而是把所有问题加在一起才达到这个数字,而且这都是工程具体施工单位的问题,和何夏集团并没有直接关系。一个二十亿的工程,出现500多万的资金问题是很正常的,可是,省行准备把这个案子移交给省纪委处理,眼看纸里包不住火,何夏二人很可能要负连带责任,这么一来,可就是要出大事了。
何京生和夏近东满面愁容,短短十多天,生生地掉了二十斤肉。
“胡舒文,事情办得怎么样?”夏洛满面寒霜地问道。
“洛少爷,一切进展顺利,我们搜集到了沈氏集团下属几家上市公司关联交易,掏空企业图利大股东的事实,而且,我们还发现他们有着严重的财务造假行为……”
夏洛没心思听这些细枝末节的问题,他问道:“也就,可以发动对沈氏集团的进攻了?”
“嗯,我已经想好了做空的方案,请您定夺。”胡舒文一脸严肃地道。
“。”
“第一步,由上帝之手向香港的各大金融机构拆借沈氏企业的上市公司股票,大量沽空,这是一个很大的赢利;第二步,配合沽空行为,在伦敦、美国还有香港的媒体,发布撒旦投资基金的对沈氏家族上市公司的否定性的评估报告,猛烈打压股价;第三步,待股价下降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大肆收购沈氏家族香港企业的股票,实现一阵程度的控股;第四步,收购沈氏家族上市公司企业债券,提起破产重组诉讼,通过债权控制沈氏家族的上市企业——”
电话听筒里一阵沉默,这是胡舒文第一次用一个秃鹫投资者的思维去做恶意收购的项目,所以,她很紧张夏洛对这个方案的评价。
“就按这么办。如果媒体不配合的话,我不介意收购几家报社或者财经周刊,或者电视台。”良久,电话听筒里传来夏洛那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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