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能怪您。这只是突发事件,我想,谁都不愿意看到这种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夏洛笑眯眯地道,很显然,老科特先生不懂汉语,他没弄明白自己和白头翁他们的关系。他搔了搔脑袋,指了指白头翁他们道。“而且,这帮人也是我的朋友。”
“额——”白头翁久久地愣住了。
“只是,他们今天没有认出我,所以,才发生了一不愉快。”夏洛耸了耸肩帮,无奈地道。“不过,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所以,老科特先生,您就不要太过于生气了。”
“既然夏先生这么认为,那么,我也不会什么。”老科特回过头冲白头翁笑了一下,以示友好。他脑子转得很快,看来,这位“夏先生”和白头翁还有关系,华夏人最讲“面子”,我对白头翁客气一,据就是给夏先生“面子”。老科特前一段时间听过一个在华夏工作过的美国商学院的教授讲课,听那位教授在华夏“对一个人的朋友和亲戚友好,就是给这个人面子”。
老科特那虚伪的笑容让白头翁呆了一呆,靠,这位夏先生真是牛逼。看来,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本来敌对的人,也会因为利益变得无比的友好。
“好吧。”夏洛摊开双手。“天已经很晚了,我想大家都应该休息了,大家可以散了吧。”
“嗯。如果夏先生身体不适的话,我们的会谈可以延后,老科特随时恭候您的大驾,这几天我是不会离开拉斯维加斯的。”老科特笑眯眯地道。
“不用。”夏洛平静地道。老科特是担心这种事情会不会让自己受了惊吓。笑话。“今晚这里死了七个人,我想,大圈和老科特都不会把这种事情出去吧?这样影响不好。如果警察来调查的话,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如何应付。”
“这个自然,夏先生不会有任何麻烦。”老科特笑眯眯地道。
“老科特先生,谢谢你今天来帮忙。我想,我们接下来的合作,会很容易达成共识。”夏洛伸出手,再次和老科特握了一下手。
夏洛走到白头翁身侧,对他道:“这些兄弟虽然是因为犯错才死的,但是,毕竟死的时候还是帮会的成员。给他们的家属一些抚恤,要厚葬。不要让人觉得大圈是冷血动物。”
“是。”白头翁一脸恭敬地抬抬头。心中很是佩服,这位夏先生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心思缜密的很啊。
夏洛又走到方八指面前,看了一眼崩牙驹,笑眯眯地对方八指道:“这位纵横港澳台的崩牙驹先生,晚些时间,我要想和他聊聊天,你可不要伤害他啊。”
方八指知道夏洛的意思,他是要亲自动手,他对夏洛是又敬又怕,怎敢不从?了头对夏洛道:“晚些时间,我会和您联系,会派车子来接您的。”
“夏先生,求您饶了我,是我崩牙驹瞎了狗眼,您大人有大量——”崩牙驹双膝一软,往夏洛身边爬了过来,却被几个大圈的成员架了回去。
夏洛满意地头,带着众人往外面走去,众人纷纷让开道路,一脸敬畏。
夏洛回过头温柔地对楚秀菡道:“累了吧?”
“没事。”楚秀菡看着周围那些原本凶恶的黑帮成员此刻像一只只惊兔儿一般,纷纷避让。她觉得自己像一只狐假虎威的狐狸,夏洛就是那只老虎。
夏洛先把楚秀菡送回酒店,等了十分钟后,刀锋按了门铃进来,道:“洛少爷,大圈的白头翁带人来接您了。”
夏洛了头,也没有叫其他人,和刀锋一起出了酒店,他们坐进白头翁的那辆宝马车,白头翁亲自驾车,一路疾驰,来到拉斯维加斯近郊的一个修车厂。
众人下了车,方八指带着几名兄弟过来迎接。
“嘎吱嘎吱”一阵响,卷帘门打开,灯光亮起。夏洛走进空旷的修车厂,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浓烈的汽油夹杂着金属的味道,还有几分潮湿颓败的气息。
只见崩牙驹正被绑在一张椅子上,目光里满是惊恐。
夏洛站在他面前,俯视这个可怜虫,在澳门你是一方枭雄,但是,在美国,你只是一个的角色,最可悲的是你惹了我。
“夏先生,您看怎么处置他们?”方八指一脸谄媚地道。他的两根手指还没有切,他觉得自己好好表现,没准夏洛开恩,还能保住两个手指,不然,靠,打手枪都没得五指姑娘啊!
“这还用我教你么?”夏洛冷冷地道。没有楚秀菡在场,他不在掩饰自己的残暴,也没必要伪装仁慈。
“是。”方八指恭敬地头道,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墙角边,拎起一根棒球棍,走到崩牙驹面前,猛地一棒球棍打了过去。
方八指这一棍打得很重,棒球棍重重地打在崩牙驹的肚子上,打得他一声惨叫,崩牙驹连带椅子,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夏洛拉过一边椅子,坐了下来,等着看好戏,摸索了一下口袋,却发现没有带烟,白头翁赶紧从弟手里接过一盒香烟,抽出一根递给夏洛,帮他燃了,才垂手站在夏洛身侧。
夏洛抽了一口,靠,味道很熟悉,再仔细一看竟然是“中南海”,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抽到国产的烟。
“嘭!”方八指高举棒球棍,又猛然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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