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元贴了过来,问道:“洛少爷,咱不要带楚秀菡吧。等会要看色.情表演的话,带着她,多不自在啊,我还准备往妞胸罩里塞美元呢!”
“嗯。咱们悄悄地走。不带她。”夏洛笑眯眯地道。
“不愧是洛少爷,就是有魄力!”屈元伸出大拇指,很没出息地一脸谄媚。
“洛!晚上我们去哪里玩?!”夏洛带着几个人刚刚走出房间门口,正超电梯走去,就听见一声欢快的呼喊。
“我靠。”夏洛背对着楚秀菡,皱起眉头。看来晚上看不穿衣服的美国妞的没想破灭了,倒不是夏洛和屈元一样饥渴难耐,欲求不满,而是作为一个热血青年,谁没有一个看美国光屁股妞以扬我国威的梦想啊?
“啊——!我们准备去赌场,正准备问你去不去呢?”夏洛转过头来,已经换了一副纯洁的笑脸。“元那个兔崽子想去看不穿衣服的美国妞,我刚刚已经很严肃地批评过他了,我们不能丢祖国的脸,要抵抗得了资本主义腐朽生活方式的诱.惑!”
“流氓!”楚秀菡白了屈元一眼。挽起夏洛的胳膊。“还是我们家洛好。不过,赌博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洛,你可不能学会赌博啊,咱们在一边看看就行。反正我是绝对不赌博的。总的来,洛比元好多了!”
“那当然。”夏洛笑得直抽抽。
“我靠,我流氓,我还是处男呢我!要咱们这帮人最流氓的绝对夏洛。”屈元郁闷地反驳道。
夏洛想起刚刚在哈拉斯酒店楼上看到那个巨船式的酒店,印象很深刻,而且距离也不远。而且那个明显就是一个赌博式酒店,就让艾瑞克驾车来到那间名叫“王朝赌博酒店”的门口。
刀锋装作不经意地回过头一看,果然,远远那辆一直跟随着他们的车子,还在不远处跟着。他捏了一下腰间的手枪,暗骂一声跗骨之蛆。
不愧是赌博式酒店,还和一般酒店真是不同,一进大厅,是一个巨大的赌场,一排排“吃角子老虎机”,正闪耀地发着红绿灯光。夏洛带着几个人漫步于这些机器之间,先看看别人是怎么赌博的。
这其实是一种最简单的赌具,可以,是培养客人赌性的入门向导,真可谓“一看就会,一会就上瘾”,只见赌客门把筹码从投币口扔进去,再按一下按钮,机器上的三五个滚筒就转了起来,片刻之后,滚筒停住,根据滚筒上的图案判断输赢,如果赢了机器就会自动掉出筹码,落在下方的铁槽内,发出诱人的咯咯声。
夏洛还没动呢,楚秀菡和屈元已经拿出几百美元跑到穿着紫色背心的女荷官那里换了筹码,开始赌博起来。
“哇!我赢了!”楚秀菡伸直雪白粉嫩的胳膊,兴高采烈地道。
夏洛和刀锋雷霆三个男人无奈地相视一眼,就在十分钟前,这位楚姐还信誓旦旦地“赌博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是绝对不赌博的。”
“呵呵——,玩得挺高兴啊。”一个让人很不舒服的声音在夏洛耳边响起,在大洋彼岸,听到汉语本来是一件让人很愉悦的事情,可是,这声音却让夏洛很不舒服,对,这声音让人想到那种金属划过玻璃的尖利的声音。
夏洛转过头,他看见一个瘦削的男人,穿着花里胡哨的夏威夷衫,三十多岁,面容阴沉。最让夏洛记忆深刻的是,他的左手上只有三个手指,从无名指和指被齐齐地削断了,露出丑陋的粉红色。
而他的身边,站着的就是缺了一颗门牙的崩牙驹,他狐假虎威地站在一边,一脸怨恨地怒视着夏洛。
而在他们的身后,还乌压压地站着十七八个一脸骄横的青年。
让夏洛颇为意外的是,他们都是华夏人,而且,明眼人一看就是练家子,身手应该不错。
“哦!是你啊,崩牙驹先生,看来,你已经忘记了被人打落牙齿的疼痛了!”夏洛看着崩牙驹笑眯眯地道。“我这个人一向公平,你上面的门牙被打落了,下面的牙齿我也要帮你打落。不用谢我,我一向助人为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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