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卓倒很是乖巧,忙不迭地头,道:“嗯嗯嗯,得太对了。”弄得在曹浩然不停地撇嘴表示不是男人。
看黄卓如此低眉顺眼,胡舒文很满意地一笑,黄卓却抬起头来,战战兢兢地问道:“我,舒文,我是感觉今天的经济形势特别冷,而且舆论形式对个体私营经济很不利。《当代思潮》杂志上上,个体私营经济如果任其发展,就会冲击社会主义经济,凡是都要问姓资姓社。《求真》杂志社也发表观,任何时候都要问一问姓资还是姓社……报纸就更不用了,可以,连篇累牍啊。这些文章虽然都是针对私营个体经济,但是我们这些外资更是忐忑不安啊,要和平演变社会主义,我们外资才是真正的主力啊,哪天中央要调转枪口对准外资,我们跑都没得跑啊?我们哪儿敢投资?哪敢扩张?我只能躲进楼成一统,管他春夏与秋冬啊……”
看来一直对模特选秀很感兴趣的黄卓也不是吃干饭的,没事的时候也是下足了功夫研究政治经济的各种资料。
胡舒文原本嬉笑怒骂的脸上出现一丝忧色,她的秀眉微微一皱,肃然道:“这个确实是现实,党内现在左倾的思想占据了主导地位,确实有风声鹤唳的感觉。此时应该是经济的寒冬。别是你们拿不准,就是我那当了十年核心党报主编的老爸现在也拿不住。不过,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党内对这种路线也存在着不同的声音,改革符合各方利益,这是大势。而且,商业本来就是风险和收益成正比的……”
夏洛看胡舒文如此,心中一阵激动,被这女子的智慧震撼,情不自禁地接口道:“我认为舒姐姐得没错,其实,当所有人都看着前方是一条通途大路的时候,这已经成了狭窄的羊肠道;当大家都觉得前方是羊肠道,或者此路不通的时候,勇敢地走过去,或许发现前方竟然是一条通途大路。”
胡舒文不禁深深地看了一眼夏洛,眼神闪过一丝异彩,心道,真是人精呢,年纪竟然出这样深刻的话。
黄卓嘴里若有所思,嘴里喃喃道:“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但是真理绝对会打败谬论,我们只有在一个合适的时机践行真理,这样才可以获得最大的利益。”
夏洛道:“从华夏上海和深圳建立了两个股票交易所这件事可以看出,党内却是也有一部门希望推行市场经济的势力,资本市场的建立是一个划时代的产物。”
胡舒文对夏洛这番话更是惊异,看夏洛的眼神,简直像看见了史前大恐龙出现在1990年代,心中感叹,真是妖孽一般的存在,竟然从股票交易所诞生推断到党内派系,但是脸上若无其事地冲曹伟业道:“这弟弟你还没好好介绍呢?谁家的?他爸爸是不是国务院研究中心那帮老文棍里的一个?”
曹伟业感觉很是自豪,得意地一笑,道:“还记得前段时间我让你看的那篇文章么?上面有我叔叔曹致远批文的那篇?”
胡舒文微微一愣,一双凤目睁得溜圆,纤细的手指指着夏洛,一脸的震惊,嘴里喃喃道:“难道……难道……那篇文章是他写的?”
曹伟业很害羞地一笑,了头,胡舒文重重地擂了他一拳,一脸惊喜之色,道:“我擦你大爷,我就,你这个不务正业的禽兽怎么可能写出这么有深度的文章!”
曹伟业很邪恶地低声嘟囔,道:“我替我大爷谢谢你。”自然,那声音很憋屈地低到只有自己能听见。
胡舒文在如此“高雅”的场合放声大笑,拳打脚踢,和周围男宾女宾们一个个温文尔雅文质彬彬的装逼态度大为不同,很本真,很奔放,很洒脱,很彪悍,简直就是一朵奇芭啊,一头妖孽啊,当然,在那些要将装逼贯彻到底的闷骚资眼里,她就是粗野和没教养的代名词。
不过,天生丽质的胡舒文在那些阅女无数的大老爷们怪蜀黍眼里,绝对是极品尤物,非常火爆啊,不要看她人来疯一般,比男人还要彪悍,如果真能搞到床上,绝对是让男人欲死欲仙的东西。只不过她过于火爆的中性性格把这一切都掩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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