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前段时间她伏在自己双腿上过,她已经对这体制内勾心斗角的生活百般厌弃,已经有了离职的意思,当时,她还要到自己的企业里工作,自己那时候对企业还没什么构想,还以为她只是一声笑谈,可是没想到她真的离职了!
“她真的走了?”夏洛问道。“她去了哪里?”
“京城。”杨景初之前对苏绛唇一直没什么好感,认为这个女人太强势,也太聪明,现在苏绛唇真的走了,他反而觉得苏绛唇这个人还不错,或许一个弱女子,一个漂亮的弱女子,都会选择这种方式来面对这个遵守着丛林法则的世界吧。
不过,苏绛唇走得非常洒脱,和谁也没有告别,大家只是知道她带着女儿去了京城,但是去投奔谁,去做什么事情,谁都不知道了。
夏洛不禁有伤感,他重生之后,与他有鱼水之欢的女人只有苏绛唇,她给了太多快乐,让他很是怀念。
他对苏绛唇,从刚刚开始厌烦警惕,到后来的逐渐理解,再到后来的同情,乃至于爱怜,一路走来,坎坎坷坷,如今她却不辞而别,不知道何时能和她再见面。
在见面的时候,她又是什么样子?
杨景初道:“等你身体痊愈后,不妨去参加一下文学新星的颁奖典礼,也可以散散心。”
其实,杨景初还有个念头是不好出的,他总觉得何、夏二人虽然已经在洛水县的政治斗争中取得了绝对优势,但是夏洛并不安全,有些势力暗流涌动,随时可能对洛的人身安全造成危害。
毕竟,何、夏推倒董集这课大树牵涉的方方面面实在太多,董集的残余势力很可能会对夏洛动手,去京城个十天半月,正好可以躲一段。
只是以夏洛的王八之气,怎么可能因为畏惧而逃离这是非之地?所以,断然不可以直。
夏洛一想也是,他几乎要被这弹丸之地的政治斗争和黑帮仇杀给烦死了,换个地方,换个心情也好。就要楚秀菡得那样,不要因为太急于达到目的而忽略了沿途的风景,人生,归根到底是个过程而已。
夏洛拆线出院的那天,护士秦青梅没有出现,夏洛知道她有意回避自己,心中五味杂陈。
拆了线的伤口,还有一道丑陋的突起,跟蚯蚓一样,医生,过段时时间伤口就会慢慢平复。
夏洛冲自己做了个鬼脸,自我安慰道:“尼玛,男人有几道疤痕才算爷们么!多帅啊!”
去京城参加文学新星大赛颁奖典礼的前夜,何京生来到夏洛家里,很委婉而羞射地表示在京城会遇见很多企业家什么的,能不能帮洛水县拉投资;而夏洛则厚颜无耻地表示,我帮你跑腿可以,但是公关费不能让我出吧?
何京生很大方地道:“我给你批一千块钱,你看怎么样?”
夏洛吃肉不吐骨头般地道:“一千块够京城那帮虎狼之辈塞牙缝不?”
何京生表示,财政很紧张,花钱如流水,挣钱如吃屎,难啊。一脸的铁公鸡相。
夏洛道:“算了算了,一千就一千吧。”旋即想起曹浩暄过曹平川老爷子一直念叨尾巴岭的红米,就道:“对了,我要红米。”
何京生一拍大腿,一脸为难地道:“那玩意现在哪还有啊?早绝迹了。”
夏洛不动声色地道:“曹平川老爷子爱吃!”
何京生斩钉截铁地道:“挖地三尺也要找到,我明天我派车派人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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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三千年悠悠历史,八百年巍巍帝都。
它是华夏国的首都,是当之无愧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京城是一座古城,远的就不了,元明清三朝京城,集中了中华民族多方面的精华,使其古迹遍布城市各个角落,随处可见。庄严肃穆的皇家宫殿,鬼斧神工的皇家园林,令人敬仰的名人故居,古朴大气的胡同院落,历经岁月的洗礼和文化的浸润,辉煌如昔。
行走在凝厚的历史文化中,细数皇家文化、国学文化、佛学文化、商贾文化、会馆文化、戏剧文化在这里的深深印记,时空回望,荏苒光阴。它们不可复制,它们承载了这个城市历史的记忆。
起来让人笑掉大牙,前世的夏洛,作为一个月收入1500的光荣的底层证券从业人员,活到三十多岁还没有到过伟大的首都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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