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旁边一个四十来岁的年男子,冷哼了一声后说道:“亏你们一个个还是老师,居然在期待一个大一学生的讲课,也不嫌丢人!还有,他这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医理论》怕是都没搞懂,你们居然还想让他讲出新内容来,呵呵,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这个年男子叫做祝帆,是蜀省里,另外一个城市的医学院校的讲师。
他从助教奋斗到讲师,用了好几年时间,可赵元呢?才念大一,已经有了讲师职称,这让他感觉很不平衡。尤其是在听说,赵元还有着教授待遇,有多了一层嫉妒。可偏偏他们学校的领导,又派了他过来旁听,学习赵元的讲课内容,这更加让他不爽了。
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祝帆在家里发了一通火。在他看来,自己教了这么多年书了,居然还要来向一个大一学生学习讲课,简直是打脸,是耻辱。可学校领导的命令,他不敢违背,只能把这些怒火,全都洒到了赵元头。
在来之前,祝帆已经打定了主意,他这次来,一定要好好听课,不是为了学习东西,而是为了挑刺!只要他能够从赵元讲的内容里挑出刺,不但可以打赵元脸,让赵元知道,医学课,不是那么好讲的。同时也能一鸣惊人!
赵元的《医理论讲评》,不但吸引了千师生,更吸引了医学界里许多人的目光。要是自己能够挑出他授课内容里的毛病,绝对能够瞬间出名!而且还是出大名!
正是因为对赵元有看法,所以祝帆说起话来,才显得这么冲。
旁边不少老师在听到了祝帆的话后,都忍不住皱眉。
更有人直接反呛道:“祝老师,话可不能这么说,赵元的确年轻,但他在医学的水平却是有目共睹。别的不说,光是他数次在《华医学》期刊发表章,并且得到华医学交流论坛的甲级邀请函,足以证明他的水平。更不要说,他还战胜了金陵赵家和日本汉方医高手!祝老师,这些事情换成你,能办得到吗?”
“这……”
祝帆被呛的有些哑口无言,赵元做的这些事情,是他梦寐以求的。但说实话,他一件也办不到。算是《华医学》杂志,他也从来没在面发表过章。否则也不会熬了好几年,才从助教熬到讲师。
四周响起一阵嘲笑声,祝帆感觉很尴尬,梗着脖子道:“我承认,赵元的医术的确很厉害,可讲课教学与临床治病完全不同,我不相信他能把这课讲得好!我也不认为,他有资格做讲师!”
“祝老师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话讲出了我的心声!”
另外几个同样嫉妒赵元的外校老师,纷纷站了出来支持祝帆,并和支持赵元的老师争吵了起来,吵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最后在旁人的劝说下,两拨人才作罢,却都不甘心,居然是异口同声的冲着对方说道:“等赵元的课开讲后,看你们怎么哭!”
相同的话在两边人的口,却是有着不同意义。
祝帆这些嫉妒赵元、看衰赵元的人,认定了赵元不可能把课讲好,这个备受瞩目的《医理论讲评》肯定要搞砸!而那些支持赵元的老师,则认定了赵元会技惊四座!
现在等着赵元的课开讲,一见分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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