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坐在观星堡主铁肩大将对面,还有一个脸上随时随地都保持着优雅微笑的老年男子。这年老年男子须发大部分乌黑,只有鬓角染白,看上去非但不显老态,反而有种成熟的睿智。他手执纸扇,形如足不出户计安天下的智者,端坐在下首,唇角一直带有种胸有成竹的自信微笑。
那微笑既显得优雅,又显得高贵从容。
待赤发血眸的凶悍男子看过来,微笑的智者,立即缓缓起立,向上首轻致一礼,清澈又磁性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主上,南狈认为,那艘豪华飞艇离开,其实,是一件好事。”
这个答案出人意料之外,就连赤发血眸的凶悍男子,也略微一顿,问:“详细说说。”
老年智者唰地打开那把纸扇,动作,潇洒无比。
又以手捋须,似乎要整理着言词。
良久,才微笑道:“主上,南狈猜测,也许这是一个警告的信号。若我等不再有任何反应,那么对方就会真正动手,即使是天上界的某个大族,甚至真是来自天外天的神明,他们都不会立即动手。无论任何时候,事情都是在一定的规则之下,越是上位者,他们就越注意规则,那怕规则是他们制定下来的,也是一样。”
鱼目反问:“对方的警告已发,那我们该如何应对?”
老年智者合拢扇子,轻摆,示意别急:“此事,我们该上报典狱长。对方的警告,应该只是一个信号,他们知道我们不是决定人,所以是想与典狱长沟通,否则他们可以直接杀上门来,何须将飞艇驶离神厌刑台。”
威严的铁肩大将忽然站起来:“无论对方抱着何等意图,我等都应最快地告知典狱长,毕竟背后有神明旨意。”
鱼目心里同意,看向赤发血眸的凶悍男子。
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么鱼目会用生平最快的速度,将消息带到典狱长处。
赤发血眸的凶悍男子却并不言语,还继续看向老年智者,似乎还想继续聆听下属见解似的。
自称南狈的老年智者,忽然打个哈哈:“莫急,莫急。豪华飞艇驶离,这个消息,以救赎城之大,知道者肯定不仅我们。泰伦王后,又或者某些暗中觊觎的小人物,肯定会借此机会***,借神明之名,扰乱我们心胸,混淆视听,好从中获利。所以,我们现在要好的,并不仅仅是给典狱长送信,还要做好准备,迎接客人!”
“客人?”鱼目长老听了,身体微微一震,但仍然毫无表情,仿佛在他的生命中,永远不会有愤怒的情绪。
“本堡主亲自出去,迎接客人。”铁肩大将刚站起来,就听见外面发出阵阵的爆炸声。
他眼中闪现一种敬佩的神色,向老年智者微微致礼:“不愧是南狈先生,天下万事尽在胸中,处处想在别人前面,铁肩佩服。请问先生,我等下一步,该如何应对?”
老年智者回礼,捋须微笑:“堡主做事滴水不漏,远在事前,即做好准备,如此谨慎细密,才让南狈敬佩。我想客人一时半会,还没办法来齐的,不如,先安心在此等候,等客人到齐了,不请自入,我们再设宴欢迎客人们的光临好了,哈哈哈。”
铁肩大将看赤发血眸的凶悍男子,仍然端坐不动,忽然心中一惊:“原来天鬼大人早有准备,铁肩惭愧。”
赤发血眸的凶悍男子,摆摆手:“堡主请坐下,有贵客上门,我们等等又何妨。”
十分钟后。
爆炸,各种大战的声音,仍然在继续。
只是比起最初时,已经减弱了许多,估计有许多地方,已经失去了抵抗力。
又过了十分钟,除了观星堡内,周围的各个区域,都没有了之前的声响,仿佛所有的战斗都消失了,只剩下建筑物因为火焰引发的零星爆炸声,偶尔响起……赤发血眸的凶悍男子毫无反应地喝着血酒,仿佛对外面的动静一无所知。鱼目长老固执地站在大厅中间,不坐下,也不吃喝,一张冷冰冰的脸漠无表情;铁肩大将也端坐不动,看着酒杯内的血酒,眸内似有火焰在烧。
老年智者唇角一直挂着微笑,他摇头纸扇,动作潇洒又从容。
观星堡的大门终于开了。
一股带着战火硝烟的热风吹进来,随即,有个人影,大步地走进来,人未到,他那爽朗的笑声已经响彻整间大厅:“天鬼大人好,铁肩大将、鱼目长老和南狈先生,狮心有礼。”
“狮心王也是客人之一吗?”老年智者南狈先生笑问。
“客人有很多种,狮心属于静静观看,任何时候都不会为难主人的那种。”身上光芒烈炽的狮心王,哈哈大笑。
“狮心王是不错的客人,但后面的几位客人,应该不会那么好说话吧?”铁肩大将霍地站起来,看向狮心王的身后,在那里,多了几个影子。
“我们与狮心王相反,因为生性好动,我们属于不喜欢静静观看,中喜欢与主人为难的那种。”一个戴着奇异面具的年轻男子,在一个女巨人和两位绝世美人的陪同下,大步走进来。看他昂首阔步之姿,根本不像是客人,感觉更像回家,在自家院子走动那般的随意,大有种反客为主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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