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场上打的话得去隔壁。
一墙之隔,方便。
墙高一丈二。
纪真提气,跃起,墙头上一蹲。
薛侯爷快跑几步,跃起,墙上点几下,媳妇身边一蹲。
薛灿:“……”眼巴巴看着顶他三个高的墙头。
纪真旁边一指:“有梯子。”
薛灿看梯子。
薛侯爷面瘫脸嘲讽眼:“呵!”
薛灿猛地抬头怒瞪他哥,看都不看梯子一眼,运起内家心法,内力转两圈,提气,瞅准墙头,用力一跳。
跳到一多半儿,气力用老,身子一顿,掉下去了。
后翻站直身体,再提气,再跳,再掉。
再站直,再跳,再掉。
再站直,后退,助跑,提气,再跳,再掉。
纪真死鱼眼看他媳妇:“阿灿还小。”
薛侯爷:“嗯。”长臂一伸,媳妇腰上一抱,转身向后一跳。
纪真:“阿灿。”小声提醒。
薛侯爷:“有梯子。”大声回答。
纪真:“……”你这么一说,阿灿更不想爬梯子了。
水砚堂小校场。
纪六元执鞭,薛侯爷提枪。
薛老侯爷匆匆赶到,左右看看,问:“我灿呢?”
薛侯爷装没听见,沉默着一□□出。
纪真嘴角抽抽,抽空回答老丈人一声:“跳墙头呢!”
老侯爷猛地一顿。那么高的墙头,那么小的儿子!
心里抓挠一阵儿,老侯爷憋不住了,跑过去看小儿子跳墙头。
薛灿扒了棉袍只穿夹袄,离墙远远的,快跑一阵,提气跳起,双脚在墙上迅速踢蹬,两手成爪墙上一扒,蹿高几尺,又开始下滑,直到两手扒不住墙,往下一掉,地上一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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