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忆终于忍不住,扭了□体。
腿微微动着,无意识地将她全部的身体都从浴袍里挣脱出来。
性和爱在很多人眼里都能被区分开来。
但是此时此刻的季成阳,却很清楚,性|爱如果兼备的,会是比毒品还要让人失去理智的东西。因为爱着纪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他有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他心甘情愿压制自己最后的*,去抚摸她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让她能缓解紧张。
她曾经在一夜之间从女孩变为女人,是因为他。
是因为爱他。
季成阳将她的柔弱的腰握在手里,用唇齿去亲近她下意识想要隐藏在双腿间的地方。柔软的,湿润的,热烈的,情|欲的,她在一瞬间身子猛地一颤,想要挣扎,被他牢牢地按住身体……她不敢睁开眼睛,剧烈呼吸着,不敢相信季成阳在做什么。
整个房间的灯,明晃晃的,富丽堂皇的吊灯让光线也变得耀眼。
这样的接触,这样的位置,也让他难以自拔。
他不得不在她终于细微地发出声音的时候,抬起头,去解自己的腰带,他将自己的长裤解开来,想让自己慢一点再慢一点去进入她,却还是在接触到的一瞬,就已经深入。
“西西……”他手肘撑在她脸侧,去看她蹙起的眉心,声音不稳地问她,“疼吗?”
“有一点儿……”她的声音微呼其微,“你再动两下试试……可能就不疼了……”
上次……好像就是这样,她这么想,就这么说了。
可说完了,就觉得自己好像又说了特别色|情的话,隔着他的衬衫,搂住他的腰,再不肯多说半个字。进入的瞬间,比第一次没有强多少,仍旧有着撕裂的疼和艰涩的感觉,可她觉得特别幸福,就像是……心底一直缺少的那块隐秘的部分被重新填满了。
他将额头压在她脸侧的沙发上,真的就照着她说的,稍许进出了两次。
“还疼吗?”他的呼吸很重,扑在她耳边。
纪忆觉得自己像被煮熟了,张不开口,难以思考,只是一个劲地难为情。只能继续抱着他的腰,脸紧紧埋在他半敞开的衬衫上,被他追问了两句,还是觉得自己说不出那些话,索性就去摸索他的脸,轻轻用嘴唇吻住他的。
然后,慢慢地自己将自己的腰动了动,无声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她动得很浅,却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影响力有多大。
季成阳几乎是一瞬间就反过来,深深吻住她的唇舌,将她整晚根本就不自知的诱惑,都尽数地返还给她。他是用了全力,就这么一点点地逼出她轻微的呻|吟声,那些他不曾听到过的,动人的,羞涩的,单纯的,让人忘记所有苦难和烦恼的声音。
她的动情,仍旧如此羞涩。
他的沉浸,却和年轻时的他不再相同。
他不再完全因为被情|欲蛊惑,而彻底将自己沉浸在她温暖而热情的身体里,他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听她的声音,他要她感觉到的都是最好的,最完美的。
他想给她最好的。
他爱她,超乎寻常的爱着,在霎那之间就如此迷失在这里,在这个时间,这个空间。
这样的夜晚,他曾奢望过多少次,只有她,他的她。
他的纪忆。
西西。
季成阳最后忽然停住,将身体慢慢抽离。
纪忆微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你还小,不用这么着急做妈妈,”他轻声,用纵情之后沙哑的性感的声音,压在她耳边说,“我去洗澡。”
他说完,草草系上自己长裤腰间唯一的钮扣,下了沙发,光着脚进了浴室。
纪忆被他最后的说的心神迷乱,躺在沙发上,迷糊地,脑袋空空地看了会儿浴室没有关闭的玻璃门,感觉到自己身体下的浴袍已经因为两人的汗水而变得有些潮湿,脑子里忽然就开始重放刚才从开始到最后的一幕幕,忽然就不好意思地坐起来,也跑下沙发。
光着脚,悄悄走到浴室门口,伸手将干净的那个浴袍拿下来,穿上。
胸口和身体上都有他留下的几个深红的痕迹。
她都不敢看,匆匆系好,瞄了一眼里边玻璃浴室内的水雾弥漫。
“干什么?”季成阳一笑,在模糊辨不清身形的水雾中说,“要进来吗?”
纪忆目光水水的望着他,没吭声。
然后安静地站了会儿,忽然将浴袍脱下来,钻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0.0细节派写这种真麻烦啊。。跟那啥片导演似的,感脚自己就在摄影棚……“季成阳,快脱裤子,对,解开就行,不用全脱,对,进去吧……”哦呵呵,圣诞节掉一下节操呗,反正也没多少了。。。。
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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