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钱师长,我还以为是谁。”不等卿华生再出言,身后走过来的北凌傲已经应了话,他与钱师长的恩怨更深,或者说北凌家与钱师长背后的一方恩怨更深。
“啧啧,原来是北凌上校带兵出来溜达,我就说嘛,如果一个卿旅长肯定缩在自己狗窝待着,北凌上校是不是见那个位置太臭,就出来转转顺便吹吹风,吹掉身上的气味?”
钱师长字字带着讽刺,他连场面上的客套话都懒得多说,因为对方是北凌家。
“今天我不和你呈口舌之快。”
北凌傲眼中寒芒闪动,感觉今天这些事情连在一起有些不对劲。按道理来说,八五三师不该出现在这,难到这姓钱的还想两军火拼不成,和平年代的百人交火,便是一场战争。
“你现在马上让你的兵把车开走,我没有闲工夫陪你在这耗着!”北凌傲需要打电话回去询问一下自己的大哥,这事情透着的怪异让他浑身不自在,现在他不想和这姓钱的啰嗦半句:“若不然,我不介意像刚才一样把你们的车同样给掀了!”
“呦,北凌上校好大的官架子,我是不敢违背我们上校的意思,可是...我八五三的崽子们同意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
京三旅有一百六十多号人,拉了如此多人以壮声势,八五三师来人同样不少、
“我们不同意!”
钱师长话音落,这震天的齐声顿时从车后传来,在车后,八五三师的人正装待命,双手持握的,同样的军队编制的微型冲锋枪。
‘踏,踏...’
步伐整齐的一列列军人从后边跑出,个十百..一二三...足足三百人整齐的塞在了这条八车道之上!
“北凌上校,你也听到了,我这帮崽子不愿意,那就没办法了、”
钱师长颇为‘无奈’的摊摊手,这动作很少从他身上出现,这时在京三旅人眼中的他不像一师之长,更像是一个带着一群人打群架时占了优势的混混。
“你这是什么意思?”北凌傲黑下了脸:“难道你还想和我动手!?”
北凌傲一声怒意之下,京三旅这边全然不怂,一百六十多支枪直接拉下保险栓,枪口指向不远处整齐排列的八五三师之人。
一而引动全身。北凌傲一句话让京三旅人神经紧绷,这牵连着八五三师三百号人同样拉下保险栓,几百支枪口密密麻麻的出现,双方长官却是视而不见。
“北凌上校,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听到消息说军方让你们京三旅拉兵进市区,我师部有些好奇就跟来了,这过份?这不过份!”钱师长的笑容在对方的枪杆子举起之后依旧不变:“还听说你们在一草堂拉了一台人家的东西?我不知道你们京三旅还有研究这种设备的人才?啧啧,难怪上次军演输得一塌糊涂,老卿啊,做人不要太贪心,做好自己的本份事就是一个好兵,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什么。”
北凌傲一阵气结,姓钱的这指桑骂槐的功力实在是不低。
“姓钱的,你让还是不让!你要是再不滚开,事后我们军事法庭见!”北凌傲为人虽然傲气,但是他还没傲到与对方三百号人进行火拼,这种结局,没有人承担得起!
“军事法庭?”钱师长右手伸起,朝前挥去:“给老子缴械!违抗者就地处决!”
......
一场战争的诞生往往因两种意见的不和,两种意见多由两个不同的人提出,所以,一场战争一般都是由两个人而引。
京三旅与八五三师没有战争打响,也没有进到所谓的军事法庭进行审判,然而,这件事情上有人流血了。
作为一个实际掌控权不低于师长的北凌傲上校,面对八五三师的缴械这种**,他咽不下,所以他的京三旅进行了反抗。
‘砰!’
一声手枪的声音在气氛极度紧张之际响起,差点绷断了军人们的神经。
“违抗者就地处决!”
当时的钱师长再次高喝一声,并以自己的实际动作告诉八五三师的人可以开枪!钱师长这一枪是打在愤怒的北凌傲的大腿上!这次北凌傲在港城做错了事,有人要钱师长代为惩罚!
......
如今的科技之下,水火共融已不是什么喜闻乐见的新闻,对于什么纸包不住火的想法也早就淘汰,大家都知道,实际上某些纸是可以包住火的,比如某些生在某些大人物欺负小老百姓的事情身上。
不过这种脱离生活的东西不提也罢。对于京都的上层阶级来说,今天生的事情包不住了!且不提火烧的位置太刁钻,更主要的是外面有人在煽风点火。
你想包住这团该燃放在国民面前的火焰,可是我偏想让这团绚丽的烟火出现在公众面前,这便是分歧,有了分歧便有了会议,视频会议。
宫瑾琝今天很高兴,在下午的时候‘老朋友’做客自己家中,与那人在书房谈了一下午的事情。才刚刚除了书房,自己的儿**燃便让自己看了一个视频剪辑,是港城今日电视台的直播剪辑。
宫瑾琝现在坐在视频会议前看着屏幕右下方那张古潭不精的脸,他脸上笑容不散。与宫瑾琝一样的,还有视频画面上的其他三名老者,这些人,在京都要风能有风,要雨便不会是晴!
“北凌老儿,听说你儿子在在港城很威风啊。”说话的是在屏幕右上方的老者,全白的头却让他看起来更加精神,嘴中抽着雪茄烟气不绝。
“嘿嘿,我刚才接到线报,说北凌老儿家的三公子被八五三师部扣了。”画面左上方的精瘦老人呲牙冷冽阴笑,有些恐怖。
一人一句,似乎形成了共识,视频左下方的中年斯文男子儒雅笑道:“我大哥那孩子手段不错,该奖!”
“裘老鬼,胤笑生,还有二爷,你们这风凉话我不想多听,还有你宫瑾琝,这事情你也不用跟我多说废话。”北凌家老爷子一一点出姓名,这些算是一辈子‘老朋友’也是一辈子的对手,只要他们开口,自己便能知道他们的一下句:“这事是我北凌家的不对,那崽子我会让他立刻回京都述职,京三旅...港城的二爷,我会在一年内将京三旅拉出港城!”
胜利者需要甜头,虽然这件事对于在场的几位都没实质性好处,但是对手的不痛快就是自己的很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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