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铁狼一股拼命的眼神,那名说话的警员顿时闭上了嘴,在死人面前他真的没有那个胆量。
虽然这看起来是一种迷信,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在哪个死人面前大吼大笑。
葬礼到此结束了,并没有想象中的完满,更没有豪华阵容的规模。
如今东山省政府动荡,云阳治安敏感,人人都恨不得自顾不暇。司寇晨当然不敢将葬礼举办的太过于隆重,如果真像台湾教父那般,来来回回数万人的送殡规模,估计军区立马就得会调动,党中央也会彻查这件事情,所以在大6还是低调的好。
灵堂上的一些花圈,纸钱,挽联等等全部收拾起来了,放到外面一辆丰田皮卡车上。
别墅内,片刻的功夫便被收拾的一干二净。渐渐的时间也到了差不多的点上,冬季的天空总是黑的比任何时候都早。
一股股黑幕从东方笼罩过来,寥寥无几的星辰悬挂在天际,霓虹灯开始闪烁,街道上依旧车水马龙,天桥上依然人群熙攘。然而,看似平静的表面,却开始迎来一场巨大的风雨。
从云阳到滨江的高公路上,行驶着四辆豪华大巴,两辆日产尼桑越野车。车内,气氛喧嚣,杂乱不堪。
其中一辆车上,疯子坐在车门前,手里掂着一把自己特质的钢刀,刀把是自己用钢管焊住的,又三十公分左右,刀身足足有九十公分,刀宽十几公分,特别重。
疯子抽着浓浓的雪茄,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无比得瑟,狠狠的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说道:“哥几个,一会大家都记得带上你们的旅行包,记住,我们是来旅游的,谁他妈的给我出了纰漏,老子亲手剁了你们。在滨江,那是咱们的家,你们爱他妈怎么得瑟怎么得瑟,但在这里要是无组织无纪律,咱们回来再说?”
“疯子哥,我怎么感觉你说的就跟当官的似的,还无组织无纪律。”
“哈哈?!”
车后面传来一名兄弟的调侃,全车都笑了。
疯子无奈的啐了一口,说:“老子没他妈给你们开玩笑,今天的云阳有多乱不是你们能想到的。我们这次四辆大巴士一下子全部出现在云阳市,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来的时候我们分配好了,一辆车去火车站,一辆车去火车西站。还剩下两辆车汽车东西站各一辆。每个车上四波,这样一共是十六波人。合起来也就是十几个人一撮。在火车站的记住是农民工,去打工的,晚上都得给我睡候车厅里面,去汽车站的是旅游的,住宾馆,这次待遇虽然不一样,但是住候车厅的,咱们回来多给钱,都他妈的听见了吗?!”
“听见了,疯子哥?!”话音一落,此起彼伏的应声同时响起。
疯子满意的点点头,将手里的大刀放到身后一件特质的钢琴盒内,不知道的真还以为是钢琴呢?!
“疯子哥?!”
这时,旁边一名兄弟带着狐疑的眼神说道:“进候车厅都要过安检的,我们包里的东西可是过不去啊?”
疯子眉头一皱,拉上自己包包的拉链说:“那就在外面,或者分开住旅馆,但是就不能给我出了纰漏,只要接到电话,必须全部给我集中起来,谁他妈的在懒懒散散的,老子弄死你们?!”
这次跟着疯子前来的重要人物并没有多少,有冯威,昊辰,李志军,还有一些跟着孟凡从监狱里出来的男子,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十五人。余下的全是疯子在滨江征收的。
云阳市,三环线上的其中一别墅内,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动静,静得让人可怕。
黑漆漆的夜幕中,孟凡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的城市,手里却紧握着手机,等待疯子的消息。
左帅摸了摸有些饥饿的肚子,说道:“凡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我们得想办法出去,要不到后半夜出去吧?!”
“不行?!”
孟凡想也没想直接打断左帅的话,说:“你是看不到人,但是有人却能看到你?!”
“什么意思?!”秦雪往前挪了挪板凳,两手撑在窗前的桌子上。
孟凡透过黑暗砍了她一眼,淡淡的说道:“这个别墅现在可以说是危机四伏,已经被人二十四小时监控起来了,我们这个时候出去,等于找死?!戴建勇绝对会派刑警队的侦查过来守着,郎千双和邱少烨也会派人在这里等着,你说我们能出的去吗?!”
“那怎么办?!总不能就在这里饿着吧?!”左帅在孟凡的面前,总是无意识的成了依赖,摸着咕噜噜响动的肚子说道。
孟凡紧绷着嘴,接着窗户外面射进来微弱的光,看着左帅说:“别着急,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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