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仙乐咬咬牙,看向燕牧之,恭敬的道别。
燕仙乐走后,燕无双才道,“哥,你不是会是受什么刺激了吧?以后,你可从来都没有这般对过她的?……”
燕牧之觉得口干舌燥,就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咕咕的一口气喝了个精光,“那是以前。”
“哦?!”燕无双哦了一声,又没了下文,自顾自的拿起一本书卷,一张一张的翻阅着,半晌,燕牧之才道,“双儿,公主殿下的婚礼,你不要去了吧!?”
燕无双极有耐心的合上书,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燕牧之,燕牧之被她盯的有些发毛,才一五一十的将自己从窑洞里听来的话,讲给燕无双听。
“怎么会是这样?”燕无双的心,像是被无数枚尖锐的细针,一齐扎了进来的,疼的她呼吸都不能自止,渐渐的,又麻木起来,硬如磐石,“娘她……”同样是女人,同样是被男人背叛呵……燕无双太能了解百里暖的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痛苦……爱人呐爱人,最后,亦是背后一刀,来的如此凶猛。
良久,良久。
兄妹二人,相对无言。
“哥,你不用担心我……我对他,一直都有防范……他想和让我哑巴吃黄莲……我亦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燕无双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剧毒的蛇信子,跃跃欲试,又血腥无比。
回燕府的第一天,就在燕府的动弹中度过,除了没有见过王姨娘以外,燕无双的一天,过的倒也滋润无比。
次日,天还是灰蒙蒙的,信鸽就扑闪着翅膀落在窗前,燕无双听见信鸽的声音,一下推开窗户,从白色的信鸽腿上,取下绑着的小竹筒,打开软塞,从里面取出一纸书信。
百里霈的字,干净利落,第一眼瞧着,棱角圆润,再仔细一瞧,却又含着锐利的笔锋,一如他人一般,清雅逸美却又如修罗王一般的残酷冷血。
书信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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