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双冷笑的看着燕之谨,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的薄情,所以不把任何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这真真是无比明智的决定。
郭氏看着孙女和儿子之间的暗涌,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她心知肚明,百里暖的死,在燕无双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而这一次,燕牧之出事,儿子的袖手旁观,更是让她寒了心,可,再怎么做,血缘是无法更改的,便开口道,“儿子,牧之才从外面回来,让他去休息吧!”
燕之谨岂是不明白,母亲这是在变相提醒,你的儿子,吃了苦,你这个父亲的,理应安慰才是,他摇了摇,自己的苦心,那是小一辈的能明白的,也罢,都是自己的至亲骨肉,怎么会计较。
“牧之,经此一事,你应该明白,身为男人,应当顶天立地!”燕之谨这话,说的不痛不痒,燕牧之听在耳里,却没有什么表示,他在牢里,这么些天,身为相爷的父亲没有来探望一次,只是托了带了几句话,他自我宽慰,这是为了避嫌,如今看来,那是为了避嫌,是早已掉入女人的温柔乡了!
燕牧之的脸色无比的难看,表情冷的厉害,尤其在此时,几乎是全部燕府人都在的时候,他却也丝毫不曾掩饰,“父亲,儿子明白!”儿子明白,生身父亲,是靠不住的,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还有双儿!
郭氏听了燕牧之的话,狠狠的瞪了一眼燕之谨,又对着藏在儿子身后的何晴画十分的不喜欢,这还没生儿子呢,就让儿子不要自己的亲生儿子,等生了儿子,岂不是连自己这个母亲都容不下了,一思及,她就断然也不会允许这个女人进家门了,这种女人,若是进了家门,就是家门不幸。
燕之言很明显的查觉到了母亲的心理变化,一下握住她的手,示意在这种时候,不可急燥,何晴画知道,这府中的人,对自己不怎么欢迎,那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主子吩咐,她大可不必进这个燕府。
郭氏心里有气不能发作,只能化成一声叹息,看着燕牧之和燕无双兄妹俩,屋子里,气氛很凝重,燕之谨紧抿着双唇,不曾言语半分,而燕仙乐,则一个旁观者似的,冷漠的看着这屋里的一切,仿佛所有的人和事,和她都没有关系。
“父亲,这是晴画姑娘的资料,你看看罢!”燕无双示意雪舞把何晴画的资料交给燕之谨,早在重生伊始,她就开始调查何晴画了,尤其是上一次在郭氏的院子里,见到了何晴画,她就更加笃定,绝对不能让这个女人再进燕府。
燕之谨接了过去,粗略了翻了几页,表情略带了两分的尴尬,继而转过头,用骇人的眼神看着何晴画,“你是二皇子的人?”
一提二皇子,何晴画和燕仙乐的表情,不约而同的发生了变化,一个震惊,一个失望。何晴画震惊于,自己的身份明明那么隐藏,为什么燕无双会知道?而燕仙乐之所以失望,是因为她在燕府的地位,日渐不稳,急需一个同盟军,那知,还入同盟便以败落,燕仙乐微微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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