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跪下就有另外一个跟风,之前那个拿酒瓶砸吴天麟后脑的那个年轻人更是心胆俱裂,跪在吴天麟的面前,不停地磕头求饶道:“这个公子!不是我们有意伤害王雨轩小姐,是谢公子强行把王雨轩小姐拉进包厢的,当时我们都劝过他,可是他父亲是军区副司令,我们不敢忤逆他的意思,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
之前的那个年轻人还算有点义气,没有把事情推到那个已经昏迷过去的谢公子身上,而这个责干脆把全部事情往谢公子身上推,其他三个则都纷纷迎合那位年轻人的话,把事情的责任全部往谢公子身上推。
就在吴天麟冲进包厢里的时候,负责这间包厢的服务员见事不好,早就去通知会所的高层,所以当五个人跪在地上向吴天麟求饶的时候,会所的副经理领着几个保安匆匆忙忙赶到包厢门口,结果就看到一幕不可思议的事情。
对于包厢里的京城六恶少个人这家会所的副总当然是非常清楚,可是现在谢少爷被打的昏迷不醒,从谢少爷手上的伤痕来看显然是中了枪伤,另外五人则跪在地上给一个陌生的年轻人认错求饶,另外还有一个显然是那个年轻人的保镖,手里还拿着枪,看到这幅情景,这位副总的脸色立刻变的发青。
因为不知道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再加上对方手上有枪,所以他也不敢让保安轻举妄动,更不敢报警,毕竟在这个北方城敢他们这家会所里闹事的人并不多,而敢不把这些高干子弟当盘菜,直接开枪打伤北方军区副司令员儿子,让五个恶公子跪地求饶的人更是少之甚少,如果事情处理不好,到时候倒霉的肯定是他,不过他能够当上这家会所的副总,对于北方那些真正算的上人物的太子党,他就算不认识,却几乎都认得那些人的样子,这是他担任这家会所副总必须学的一门功课,可是显然这位拿着酒瓶的年轻人他却从来都没有见过,拿不到主意的这位副总连忙对身后的保安交代道:“马上给刘总打电话告诉他就说会所里发生大事,让他马上赶回来。”
安排完那位副总就连忙走进包厢,很小心地问道:“这位先生!我是这家会所的副总阮博伟,请问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误会,这位先生能不能给我们点面子,由我们会所做个和事老,有什么误会大家做下来慢慢说。”
“和事老!软博伟你凭什么做和事老,就算你们刘东亲自赶来恐怕也没有这个面子,现在你们还是掂量掂量怎么给我们一个交代,否则你们这家会所能不能再开下去我们可不敢保证。”吴思琪手里拿着一卷录音带,板着一个脸孔从外面走进包厢,将手里的录像带递给吴天麟,气愤地说道:“哥!这是走廊的监控录像,当时他们不但想把嫂子给强拉走,而且还打了嫂子一巴掌,而那个时候走廊有很多服务员都看见了,但是却没有人上前阻拦,更没人通知我们,要不是我们自己发现的早,嫂子恐怕早就…早就…”吴思琪说到这里,愤怒地对一个跪在最靠近吴天麟面前年轻人狠狠地就是一脚,大声骂道:“你这个王八蛋!让你打我嫂子,我踢死你!”
听到吴思琪的话,那位副总眉头立刻皱成一团,在心里想道:“天哪!这群人怎么惹了这个姑奶奶啊!看来这六大恶人这次要倒霉了。”说到这里,他立刻想起刚才吴思琪说到话,虽然他不清楚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果真像吴思琪口中说的那样的话,那这次麻烦可就大了,还有吴思琪喊眼前这个年轻人哥,那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想到这里,阮博伟看着年轻人身后那个始终拿着枪的保镖,脸上充满震惊的表情,这才意识自己滩了一趟不该滩的浑水,于是就在心里暗骂道:“刚才是那个兔崽子告诉我这里发生事情的,这不是害老子吗,他妈的、待会要是让老子查出来,我非让他卷铺盖走人不可。”
吴天麟听到吴思琪的话,就感觉到头“嗡嗡”的响了起来,原本已经发泄了一大半的怒火再次升了起来,震耳欲聋的声音从他的心底升起,流过全身,带着一腔充满仇恨的沸腾的血液,烧的他七窍升烟,他的手握成一个结实的拳头,他真想一拳打出去,带着风声,凝聚着力量,以此发泄心头的愤怒,然而理智告诉他那只是莽夫的行为,现在这种场合已经不能再教训这些人,所以一定要理智,要克制……
看着自己的大哥脸色先是通红,然后变的发青,而现在已青的发紫,一动不动地逼视着跪在地上的几个人,一心想着为自己嫂子报仇的她,马上凑上前对吴天麟说道:“哥!干脆把这几个人都杀了为嫂子报仇,反正是他们先拔枪的,咱们可以算做自卫。”
几个人没想到眼前这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女孩子竟然会那么狠,虽然不清楚这个女孩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看到会所副总被她一句话说的就吓的连个屁都不敢再放,几乎同时对吴天麟和吴思琪求饶道:“这位公子!这位姑奶奶!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你们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们吧,我们愿意赔偿王雨轩小姐的损失,无论多少钱都行,只求你们原谅我们几个混战东西。”那位被王雨轩踢成猪头的年轻人听到吴思琪的话那里还知道脸色的疼痛,就不停地对吴天麟和吴思琪不断地磕头求饶道。
吴思琪听到对方提钱,心里更加的冒火,大声骂道:“钱你妈个头。”说到这,就抬起腿,正准备踢下去的时候,外面突然涌进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察跟军人,十几只长短枪支分别对着用枪对着吴天麟和吴思琪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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