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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壶口宾馆,位于壶口镇的东北方,在这群山环绕的,这座宾馆因为其独特的地理位置,成为了过往游客观赏壶口瀑布的最佳落脚点,一年四季的游客络绎不绝。
虽然是早春时节,这里的游客仍然十分繁多,宾馆外数千平方米的停车场上不时可以看到一辆辆的小车进进出出。这样大型的停车场,在大城市里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不过这里的土地便宜,一座普通的宾馆拥有这么一块大型停车场,倒也不奇怪。
中午时分,一辆军绿色的h66型悍马停在了宾馆门口,这辆彪悍的庞然大物刚一停在这里,立刻引得旁边的游客纷纷侧目。这是在2003年初,虽然中国的富人有很多,不过在这个贫瘠的地方,这样豪华的车子还是很少见,那些原来很显档次的奥迪、奔驰和这辆车一比,顿时显得小气了许多。
车门打开,一男一女走下了车子,男的高大帅气,女的漂亮可人,这对组合更是引得无数人纷纷小声议论。
“晓凌,玩了一上午,累了吧,我们先休息一下,然后好好吃点东西。”,陆维笑着说道。
“没事儿,不累,倒你,天天又是开车又是搞创作的,要注意身体。”,晓凌关切地说道。
“呵呵,没事儿,我的身体你不是不知道,棒着呢,我们进去吧。”
两人有说有走了进去,早有眼尖的服务生殷勤地拉开了门,这两位一看就不是一般人,非富即贵,对于这样的客人,宾馆是万万不会怠慢的。
两个人刚一走进大厅,就被迎面一幅巨大的壁画吸引,这幅高近四米长逾十米的壁画主体正是气势磅礴的壶口瀑布,而在画在右侧,则用潇洒的行书写着《黄河大合唱》的第三首——诗朗诵《黄河之水天上来》,那种逼人的气势看得人心驰神往。
陆维的目光从墙壁上回来然眼前一亮,大厅的中央,摆放着一架星海钢琴虽然是小号的三角琴,不过看上去却比较新,显然是酒店为了撑门面购置的。
陆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练习钢琴了。这些天来了寻找创作地灵感。陆维开着车一路走来。只有路过那些较大地城市时。才会在一些琴行里临时租钢琴练习和创作。对于已经将对钢琴地热爱刻入骨子里地他来说。没有钢琴地日子无是难耐地。
几乎是意识地。陆维地脚步就不由自主地朝钢琴迈了过去。
坐在琴凳上维调整了一下座椅地位置。随即掀开琴盖刚待抬手。一个带些地方口音地声音响了起来。
“对不起先生。这架琴不能弹。”
陆维扭头一看位穿着黑色西装。看上去三十多岁地中年人正站在自己一旁。从他胸口上别着地胸牌来看。是一位大堂经理。
“为什么?琴不弹难道放在这里摆着看啊。”。没等陆维开口。晓凌便有些不满意地说道。想着陆维现在好歹也算是个世界著名地钢琴家。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听他地钢琴演奏都请不到。没想到这次陆维主动要求弹琴。人家却不让。这让晓凌心里感到很不舒服。
“小姐,我们这里的琴只能由宾馆专门聘请的琴师演奏,游客是不能演奏的。”,大堂经理的态度很有礼貌,不过语气却是强硬得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
“琴不就是给人弹的吗?大不了我们付钱就是了。”,晓凌仍然坚持道,这几天他们沿着黄河一路走来,沿途住宿都是一些小城镇,陆维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接触钢琴,如今好容易有一架琴可以让他练习一会儿,偏偏人家又不让弹,晓凌情急之下,语气难免有些不快。
“晓凌,算了,人家不让弹就不弹呗。”,陆维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虽然几天没有弹琴了,此刻的确很渴望在琴上练习一会儿,不过以他现在的技巧,倒也不至于非练不可,那些技术要领,已经深深融入到了他的每一条肌肉里,只要不是间隔的时间太长,他的技术就不会退步。
挽着有些不甘心的晓凌,陆维向前台走去。
“您好,请问两位是要用餐还是住宿。”,前台的接待服务员礼貌地问道,不过那张还看得过去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笑容。
感叹着这家宾馆的服务水准,陆维还是笑着说道:“请给我们订一个两人间,要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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