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灵甜甜地向宁父道谢,蓝枫倒也不做作。就让蓝灵给收了下来。蓝灵当下就高兴地将小家伙给塞进了小屋子里,把门关上后又将小窗户给打开,小家伙在窗口伸头出来瞅了瞅,又缩了回去,那搞笑的样子让众人都笑了起来,蓝灵笑道:“这小家伙好像还喜欢上了里面了,它好像知道这是他家了呢。”
众人又说笑了一阵,因为蓝枫突然以一千块买下拼盘,宁父也不再为儿子的高考报名费和复习资料费发愁,和大家一起谈笑风声,直到被宁父称为村长的老人出现在宁家的院子门口。他才收起笑声。
一家人对这个村长和同村长一起来的几个老人都相当的尊敬,这些人是来帮忙念他宁家这本难念的经的。蓝枫觉得自己等人并不适合在场,于是站起来道:“伯父,你们慢慢谈,我们去周围竹林转转风景。”
村长好奇地看着蓝枫一行开口道:“年轻人,等等,你应该就是宁香的老板吧,你年纪轻轻就当老板,想必也有过人之处,我们乡下人见识少,如果你们不介意,坐下来给点建议,当个证人如何?”
纪宁杰这时开口道:“村长,我们参与进来不太恰当吧。”
村长笑道:“这位夫人,村里的事也没什么秘密,如果不是农忙,说不定大家都会坐到一起来商量,也没什么不恰当的。”
纪宁杰和蓝枫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决定了坐下来,毕竟宁香算起来也是蓝枫的员工。不过纪宁杰将李怡然和蓝灵等全都支出去看竹林去了。只有他和蓝枫以及总是跟在蓝枫身边的雪樱留下。
很快村长将宁香的叔叔和小婶都叫了出来,像法官审案一样的开了堂,蓝枫心里暗暗苦笑,他倒成了陪审团成员了。
村长开始‘审案’后蓝枫才搞清楚宁家这本难念的经是怎么一回事,原来也是因为财产的问题,宁香的爷爷去世留下的房子被兄弟两平分,各们了一半房子。土地也平分掉,可最后问题出在了屋子周围的这片竹林,宁香的爷爷当初也没想到这片竹林成了宁香父亲的主要经济收入,所以也没有将竹林也分成两份,而是让两兄弟谁需要用谁就砍就是,可这么一来,看到宁香的父亲在这竹林身上赚了这么多钱,宁香的小婶看着眼红了,可宁香的小叔却也没有他大哥那一身手艺,只能看着宁香的父亲每天将竹林的竹子砍来赚钱。心里渐渐的不平衡起来,矛盾也就这样产生,最后发展到了两兄弟决裂的地步。
蓝枫心里暗叹,不管是在城市还是在农村,不管是亲兄弟还是陌生人,只要牵扯上了利益的冲突时,矛盾也就被牵扯了进来,感情在利益面前总会大打折扣,哪怕是亲兄弟也一样。利益这无形的手总是撕扯着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宁香的小叔闷闷的坐着不说话,他老婆却首先提出了要求,要宁父做工艺品的收入得有他家的一份,因为宁香的父亲用了属于大家的竹子。蓝枫听后差点没笑出来,这女人还真是不可理喻,居然想不劳而获。宁香一直在旁边没说话,这时候终于忍不住道:“爷爷曾经说过谁用得着谁用,你自己不知道用吗?想在家翘着二郞腿就收钱,你不觉得那钱来得太容易,太不值钱了吗?”
宁父忙制止宁香道:“香儿,轮不到你说话,给我一边呆着去。”
可宁香的小婶却又开始了她的强项,骂街:“死丫头,卖了几天人回来就了不起了?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早晚也不是宁家的人,轮不到你发话!”
一句‘卖人’让几乎所有的人都愤怒了,连宁香的叔叔也愤怒了,甩手就给那个女人一个巴掌愤怒地道:“香儿是你侄女,是你这样说话的吗?你给我闭嘴。”
宁香在旁边被气得全身发抖。感觉到蓝枫身上的怒气,站在蓝枫旁边的雪樱倏地闪身冲了出去,向那个女人袭去,蓝枫吓了一跳,虽然这个女人实在可恶,可雪樱要出手不是打死也要打残,到时候少不了惹上麻烦事,他忙出声叫道:“雪儿回来!”
雪樱都已经到了那女人面前,全身的杀气让全场的人都脸色大变,那女人更是吓得脸色铁青。雪樱听到了蓝枫的声音后硬生生的收住了都已经快捏住女人脖子的手,快速退了回来,可他鬼魅般的身法让纪宁杰都脸色大变,更别说这些普通人了。蓝枫看到大家的脸色都极为惊恐,忙歉意地道:“对不起村长,雪儿也是听到有人侮辱宁姐,一时忍不住。真是对不起。”
几乎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雪樱,纪宁杰这时开口对那个被吓坏了的女人道:“这位大妹子,你们大人之间的问题,村长都来协商解决了,你这样出口就骂侄女卖人怎么也说不过去吧,怎么说她也是你的侄女,也许多年以后她带着孩子回来还得叫你一声外婆,你这样骂出口就不感到惭愧吗?如果宁香不顾亲情,一纸文书将你告上法庭,那名誉损失费精神损失费可是她说多少算多少的事,只要法院判决下来,哪怕是十万八万你也得给,到时候可不是一片竹林就能付得起的,就是将你所有的房子给没收了也不一定付得齐。宁香到我们家当保姆,清清白白的,你这么说也是对我们家枫儿的侮辱,如果不是看在宁香的面子上,我会毫不犹豫地将你告上法庭。还希望你嘴上积点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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