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老凤凰珠宝,如果他们能派出公盘的赌石团队來竞购这块赌石,或许成交价就不止五个亿了,刘宇浩即便最后能竞拍到手,但想捡漏的可能也会大大降低,
再如果,赌石经验丰富如翡翠王郑次伍老爷子的存在,只要老人看上这块赌石一眼,最后拍卖的成交价虽然还有可能是五亿,但最后的结算却会是以欧元,
可刘宇浩却以五亿RMB拿下了这块赌石,一切都成定局,再也沒有了如果,
很多年以后,刘宇浩这次赌石的经历会再次成为一个神话般的传奇故事流传在“疯子”成群结队的赌石圈里,让后來者热血沸腾,
不得不说,有时候,运气对一个人真的很重要,
“从皮壳上看,癞点儿乎都附靠在绿上,像膏药一类的块体松花或成浸染状的分布,癞点透光性好的,说明吃绿不多,进入不深,可以磨掉,对绿的损害不大。”
大力虽然负责浇水,可目光却一直沒有离开过刘宇浩片刻,当他看到阳光下闪烁着诱人光彩的癞点后,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抢着发表意见,
陈恒点点头,沒有反对大力的话,但还是补充道:“若透光性差,又与绿色混生,很难磨尽,对绿色的使用和价依都有严重影响,所以要切开以后才能下结论。”
但不管结果如何,陈恒父子心里都很清楚,这一次自己老板怕是又赌对了,只看黝黑发亮的皮壳上那片癞点,赌石解开以后起码不会亏钱,
研究表明,癞点的主要成分Cr是翡翠在交待过程中的一种残余,
有这种残余的块体并不多.常见老种石有癞点,因此,皮壳上有癫点的赌石,赌涨的希望较大,正像陈恒刚才惊讶中所说的“癞点生高绿”,
癞点与翡翠内部的绿色有绝对的相互关系,
“那好,咱们就先从这片有癞点的地方开始擦石。”
刘宇浩淡淡一笑,大手从上而下挥过,
“擦,擦石。”
大力神色一滞,眉宇间带着浓浓的质疑之色,“老板,这么大一块翡翠原石要是擦石的话,恐怕咱们这四个人擦到明年也别想结束。”
刘宇浩轻轻摇头,语气中又加入了几分坚定,“先擦石,只有擦了才会涨嘛。”
这句话看似刘宇浩在开玩笑,但却不容置疑,
在场的四个人当中,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在赌石皮壳下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就全部都是玉肉,如果随随便便一刀切下去势必会影响到翡翠明料的总体价值,
毕竟异能透视下的翡翠明料只能鉴别赌石内部是否有翡翠存在,但这么大一块赌石,刘宇浩不可能一个人完成全部解石工作,擦石的目的是让玉肉的分布更明了,以便于陈恒父子在充分了解情况以后分割翡翠,
“就按老板说的办,咱们先从有癞点的地方开始擦石。”
陈恒摆了摆手,制止了大力后面要说的话,尤其是刚才刘宇浩指出那些隐晦存在的癞点后,他现在已经对刘宇浩的赌石能力深信不疑,
刘宇浩笑了笑,道:“接下來的工作量还很大,咱们现在就动手吧。”说着,刘宇浩第一个拿起磨机爬上脚手架,
其实,对于重量上了一顿的超大型翡翠原石,每切割一块其重量都会超过普通人力量能承受的范围,为了安全起见,很多珠宝公司都是采取先擦石,再确定如何切割的方式,
大力刚才之所以会对刘宇浩的话提出质疑其实是在发牢骚,在他看來,解涨赌石是一件非常值得庆贺的事,可刘宇浩却偏偏只留下了自己父子和藤轶参与,四个人要干完这么大的工作量,对他來说不仅是一次体力和耐力的考验,更让大力觉得无处显摆,失去了解石的快乐,
不过老板就是老板,老板所做出的决定就算有人质疑,但最终还是要实施下去,这也是私人企业与国家企业的最大不同之处,
很快,院子里沒有了说话的声音,传出來的是一片磨机与赌石皮壳接触发出的“兹兹”轰响,
毛料体积越大,赌跨的风险也就越大,
以往不是沒有出现过巨无霸毛料,虽然沒有比刘宇浩拍下的更大,但最终能赌涨的却是很少,所以,尽管亲眼见到了皮壳上那些诱人的癞点,可陈恒在擦石的时候依旧非常担心,
相比之下,刘宇浩的表情就轻松的多,每一次磨机与赌石皮壳接触的时候都非常稳健,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擦去包裹着玉肉的皮壳,
半个多小时后,大力终于高声惊呼,“涨,老板,涨了,快來看,我这边擦涨了。”
大力的惊呼让陈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过头來一看,素來轻易不情绪外露的陈总差点沒从脚手架上摔下來,“涨了,真的解涨了,老板快点看那些白雾”
陈恒再也无法淡定,如同第一次解涨赌石般的人一般发出一声颤抖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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