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一群废物,你们这么多人赶赴香港,两天两夜竟然连一点线索都找不到。”
吴翰脸色铁青,双拳紧握咯咯作响,一把将书案上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掀翻在地,余怒之下抓起台灯掷了出去,
书案旁有两个人,其中一个自然是吴凌松,而另一个则是一位满头冷汗的胖子,那胖子大约四十來岁的模样,如果不是身着警服的话,单从长相看去绝对对不起观众,
“嘭”
那台灯不偏不倚,正好砸胖子身上,尽管被砸中处一阵剧痛,可胖子却不敢妄动,脸涨的如猪肝般强忍着一声不发,
吴凌松虽然沒被自己老爸胖揍,可脸色一样不怎么好看,他心里明白,如果自己不是吴翰的儿子,沒准刚才那一台灯丢过來,砸的就是自己,
“沒用的东西。”
吴翰瞥了眼那胖子,冷哼一声,蹙眉思考了一会又道:“他,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当作废物一样比试,胖子嘴角抽搐了几下,好不容易才让自己挤出几分哈巴狗似的笑容,弓着腰一边从地上拾起吴翰丢的满地的文件,一边说道:“老板,听,听说二少是被大火烧死的。”
“嗯,就这些。”
吴翰皱了皱眉,看向胖子的眼神闪过一抹冷厉,
胖子被那阴冷的目光吓得打了个哆嗦,急忙又说道:“老板,香港那边把消息封锁的很严,我们和大少费劲心力才打听了一些有用的东西,不信您可以问大少。”
这句话明显是胖子向吴凌松求援,
吴凌松厌恶地瞪了胖子一眼,却也不敢隐瞒,“爸爸,马局说的沒错,周家那边派过去的人把消息都封锁死了,我们只知道弟弟是被人割喉以后又放火烧死,其它的消息暂时无法搜集。”
“啪,丧心病狂,简直是丧心病狂。”
吴翰握紧了拳头,恨声道:“一定要找出那个丧心病狂的作案者,老子不把他抽筋扒皮也就不姓吴这个姓了。”
自己的儿子是宝,别人家的性命就是草,也难怪吴凌柏平日里在四九城里横行霸道,而谋害了翁老爷子后还能沒事,他那种有恃无恐的骄横也只有吴翰这种父亲才能惯的出來,
胖子唯恐自己会因为办事不力在吴翰面前失宠,连忙拍着胸脯道:“老板,我马四女二十年前就是您的秘书,怎么也算吴家的一份子,这次二少遇害,马四女如果不能揪出元凶就对不起刻在头顶上的吴字。”
有见过不要脸的,可沒见过马四女这么不要脸的,明明自己姓马,可硬是连自己祖宗都不要了,口口声声要把自己与吴家扯在一起,
虽然吴凌松低着头,但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他眼中却闪过的一丝鄙夷,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这些年受委屈了,过一段时间凌松就要下去任职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你也一起跟着下去的,有你在凌松身边,我也放心一些。”
吴翰紧皱眉头,疑惑不解,但还是给马四女画了一张饼,
“谢谢老板,马四女一定不会辜负老板的希望。”
马四女眼睛猛地一亮,窃喜之色不言语表,却又怕表现的太明显又被吴翰骂,只好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几分,心说:“麻辣隔壁地,吴二那小子早就该死了,这些年老子在京城给他擦了多少次屁股。”
看着以后再不用给吴二擦屁股的份上,马四女勉为其难地装出一副悲痛之色,犹比他当年死了老子那天更胜,
“爸爸,您说谁那么大胆子敢杀害弟弟呢,会不会是翁家。”
吴凌松倒不用学马四女那么狗腿,一会的工夫就又十数个想法从脑袋里划过,背着手在书房中來回踱了几步后又突然自言自语道:“马局在出入境那边查到的消息说,弟弟去世的第二天翁雪雁从香港回來。”
一直以來吴凌松都不喜吴凌柏是事实,可这并不代表吴凌松就可以眼睁睁看着吴二被人干掉,而这一次吴凌松更是不遗余力的主动出击,就连原本马四女去香港暗中调查吴凌柏的死因这种“小事”他也向吴翰要求同行,
当然,他的出发点并非要为吴二报仇,而是希望自己能在这次变故中获得最大的利益,
吴翰愣了愣,拧眉道:“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沒早说。”
吴凌松双手一摊,苦笑道:“我已经让人暗中调查了,翁雪雁去香港是以翁氏财阀掌门人的身份参加一个选美大赛的剪彩仪式,而且她是一个女人,根本不可能对付四个男”
说到这,吴凌松身子猛地震了一下,眼睛瞪得溜圆,
“你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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