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意义上來说,刘宇浩属于那种谦谦君子类型的人,且不说平日里如何的知书达礼,即便是在面对吴凌松一再挑衅下也能保持淡然,处处不忘谦恭有礼,
但今天刘宇浩的确是火了,很恼火,
囡囡绝对是刘宇浩的逆鳞,任何人妄想打囡囡的主意或是让囡囡受了委屈都是刘宇浩所不能够忍受的,
绝对不能,
无忧快乐地成长是刘宇浩做为一个父亲,唯一能够给予女儿的东西,可如果象今天这样,连女儿的安全问題都不能保证,刘宇浩这个爸爸未免就当的也忒失败了,
倘若有谁胆敢欺负他的女儿,那就要做好接受刘宇浩雷霆一怒的心理准备,天底下断沒有免费的午餐,
瞥了一眼在场那些噤若寒蝉的人们,刘宇浩嘴唇动了动,终于还是沒有开声,收起腥红双目,但脖颈上的青筋却已让还是根根暴起,
“葛大师、雨晴,咱们走。”
刘宇浩见再多留也无意义,咬了咬牙挥挥手说道,
“慢着,你现在还不能走。”
刚才从外面冲过來几个气势汹汹的保镖,被埃蒂克拦下了,同样,现在刘宇浩要带着老婆女儿离开的时候,埃蒂克再一次站出來出言阻止,
“谁敢挡我的路。”
刘宇浩大喝一声,但却慢慢收回了已经迈出去的右脚,回头朝后面看过去,
倒不是刘宇浩口出狂言,别说只是几个平平常常的保镖,就算埃蒂克有通天本领动用军队也未必能留下异能已经马上将要达到五气朝元的刘宇浩,
但刘宇浩想走很容易,可再加上年老体迈的葛大师和娇柔羸弱的夏雨晴母女就不好说了,
刘宇浩心中顾忌的也就是她们三人,
说话的人正是埃蒂克,
别人可以不管刘宇浩的去留,可做为宝龙拍卖的董事局主席,又是今天聚会的发起者,若是眼睁睁看着“行凶伤人”的刘宇浩大摇大摆离去,事后肯定会落下一大堆麻烦事到自己头上,
无奈之下,埃蒂克只好咬着腮帮子出头,
刘宇浩冷冷地瞥了一眼埃蒂克,不屑的冷笑道:“怎么,凭那几个人埃蒂克先生就妄想把我留下。”
“请别误会,今天好不容易有这么多股东凑齐在一起,我们大家都想刘先生能多待一会。”
埃蒂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几乎是鼓足全部的勇气才让自己说话时发出的声音不至于太过颤抖,
说完话以后,埃蒂克两眼发黑,下意识地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
别人或许不知道刘宇浩的力量有多恐怖,但埃蒂克那天却是亲眼见过刘宇浩轻松拿起自己所有保镖都无法掂动的古代兵器,
仅是刘宇浩那天的小露一手就已经让埃蒂克心中震撼无比了,更何况刚才又亲眼看到人家几步之外就一掌打飞两百多斤的大汉,
发现刘宇浩虽然是一脸怒气,却并沒有露出想对自己动手的意思,埃蒂克暗道一声侥幸,暗道:“看來,华夏功夫之说绝非虚言,这样一个拥有别人都无法比拟力量的人最好不要激怒他,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刘宇浩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埃蒂克先生,你们继续吧,我今天心情不好就失陪先走了,改天见。”
笑话,你让哥们走就走,让哥们留下就留下,
刘宇浩冷笑一声,神态满是不屑,
在内心深处,刘宇浩的确懒得和这帮势利眼儿的商贾们唧唧歪歪,
大家明显不在一个层面上嘛,有什么好谈,
埃蒂克眼睑下的肉猛地跳动了几下,心中像是吞了一只苍蝇般,板着脸像个门神,却又不敢发火,“刘先生,您看那个人”
不用问,埃蒂克话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好吧,你既然不想留下來,但你总要把事情交代清楚吧,
貌似已经死了人了,咱们这么多人在场可不能轻易就把你给放走了,就算你是公司董事也一样“不合规矩”,
现在埃蒂克脸上复杂的神情谁也琢磨不透,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埃蒂克现在对刘宇浩说话的语气已经益发不客气了,似乎在暗示刘宇浩,你摊上事了,摊上大事了,
哪知道刘宇浩却双眉一扬,诧异地反问道:“埃蒂克先生,你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
好嘛,装起糊涂了,
埃蒂克知道今天的事肯定是无法善了,顿时一张脸已经完全垮了下來,严肃地说道:“刘先生,刚才我们都看到有一位安保人员与您发生了肢体接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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