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首肯,藤轶一脸欣喜地掂起金光闪闪的霸王枪仔细的观赏着,而刘宇浩却在一旁暗暗摇头惋惜,
刘宇浩用异能透视过,他可以肯定在霸王枪尾拖处是有一个暗仓存在,可他分析了半天,愣是找不到打开暗仓的机关,
整个霸王枪的尾拖除了有一个牯钮外,可以说毫无装饰部件,十足一件杀人利器,从这点也能看出,西楚霸王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所有的霸气与自负,
楚霸王都不屑用花里胡哨的物件來妆点自己,他所需要的仅是一件顺手的兵器而已,
大概是因为霸王枪实在是太沉了,藤轶不可能做到象电视里那样挥舞起來并兼有破空之声,只能勉强将枪竖起,枪头如明月贯空指天而立,
“刘哥,你说要是项羽沒了乌骓会怎样。”
端详了一会霸王枪,藤轶突然转过身來一脸微笑着说道,
乌骓是项羽的坐骑,此马在项羽时期号称天下第一骏马,乌骓是一匹黑马,通体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乌骓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这样的马有个讲头,名唤“踢云乌骓”,
刘宇浩哈哈一笑,道:“那个年代怕是只有乌骓才能驮得动楚霸王项羽和这杆霸王枪,如果沒有乌骓,咱们豪气干云的楚霸王岂不是要抱着自己的神兵用两条腿四处奔走。”
藤轶觉得刘宇浩说的有趣,顿时也跟着哈哈大笑,
乐极生悲这四个字大概就是这么來的,
就在藤轶乐呵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咣当”一声,霸王枪砸倒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将李璐梅辛辛苦苦从国内运过來的上等大理石地面也砸得粉粹,
“呃”
藤轶吓得两眼发直,满脸骇然地望着地上的霸王枪,因为他发现,在霸王枪落地以后,尾拖处竟然裂开了一道口子,
这可怎么是好,
霸王枪可是当今天下第一名器,难道就这样被毁了不成,
藤轶的心噗通噗通乱跳起來,震惊过后,甚至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当看到霸王枪倒地,刘宇浩也是一愣,可随即眸子一亮,脸上露出一丝的惊喜,连安慰藤轶都忘到了脑后,急跨几步走到霸王枪跟前察看,
“刘哥,我,我不是故意的,其实我”
藤轶见刘宇浩理都沒理自己,顿时满脸沮丧,而且略微显得有些苍白,说话时声音小了许多,甚至还能听出有些颤抖,
刘宇浩的脸色阴晴不定,好像根本就沒听到藤轶的话,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霸王枪尾拖,
他还真不是在生藤轶的气,之所以会有那样的表现,其实是刘宇浩正在催动异能透视霸王枪为什么会突然裂开一个口子呢,
陡然,刘宇浩脸上露出无比激动的笑容,开心的笑了起來,
这可把藤轶给吓坏了,还以为是因为他不慎将霸王枪摔裂开了口子刺激到了刘宇浩,而使他失心疯了呢,
“刘哥,你,你可别吓我呀。”
藤轶大叫了一声,满脸紧张地伸出手在刘宇浩眼前晃动了几下,心说:“先观察几分钟,如果刘哥再是这样的反应,那我就得赶紧去找璐梅姐她们了。”
以为自己闯了祸的藤轶显得非常乖,浑身紧张地一动不动站在刘宇浩身边,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过了大概一分多钟的模样,刘宇浩才缓缓抬起头,当他看到藤轶满脸悲苦样子顿时一惊,皱了皱眉道:“你小子干嘛。”
“刘哥,我闯祸了,你要是生气就骂我好了,可别拿这种表情吓我。”
藤轶说话的声音不高,可言语甚是恳切,
再怎么说两人也在一起出生入死快三年时间,就算怀里揣块石头怕是都已经暖了,更何况刘宇浩对藤轶本來就不差,而藤轶也对他的刘哥充满了感激之情,
要是刘宇浩因为自己的原因出了什么意外,藤轶觉得自己死十次都不足抵过,
“你哎,你呀,叫我说你什么好。”
刘宇浩先是一愣,随即笑着站了起來,重重的在藤轶肩上擂了一拳,开心地笑了,“我沒事儿,你看我像有事的人么。”
“真的。”
藤轶眼睛一亮,挠了挠头还有些疑惑,
“什么蒸的煮的,快过來看。”
刘宇浩摆了摆手笑着招呼藤轶到他身边去,
原來,霸王枪尾拖上的牯钮其实就是暗仓的机关,藤轶不小心将霸王枪摔倒在地是真,可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牯钮松动,暗仓机关则被自动打开,
可当初有心要隐藏霸王枪秘密的人手法极其高明,不仅用蓝釉烧制法在霸王枪的外层涂抹了一层让人难以辨认的铁锈,即便是牯钮处也以古玩圈子里极少用到的烧腊法密封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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