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刘宇浩小肚鸡肠,实在是因为现如今笑里藏刀、见利忘义之辈太多,耍起阴谋來又令人防不胜防,突然有人送來这么贵重的一件礼物,刘宇浩有些费解也属正常,
藤轶无所谓地耸耸肩表示自己不太清楚,说道:“具体情况还得问璐梅姐,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再说了,不就是一块巴掌大的牙牌么,又不是什么贵重物件。”
“你以为巴掌大的物件就不值钱了。”
刘宇浩有点哭笑不得的冲动,怎么藤轶跟了自己这么久了,对古玩的觉悟还和当初一样,几乎沒有任何概念呢,
古董、古董,岂可以大小论价值,
藤轶笑道:“反正我只知道璐梅姐说那个邻居是个老头,住的地方离咱们这不到二十海里,好像好像是个法国人來着。”
刘宇浩一愣,神色微微有些讶异,问道:“法国老头,來咱们这干嘛。”
“那谁知道。”
藤轶摇了摇头,随即又眼珠子转了下,嘿嘿一笑,说道:“不过我听胡子说,当初那法国老头來咱们岛上,璐梅姐送过他一件冰种翡翠雕件作为礼物呢,可能这牙牌是他的回礼吧。”
“我说你脑袋怎么长的,这么大事怎么沒早告诉我。”
刘宇浩微微有些嗔怒,说话时语气自然就稍微有点重了,不过他马上就察觉出來,歉意笑笑,道:“那啥,我是担心你璐梅姐一个人在这儿遇到什么坏人。”
藤轶挠挠头,憨厚一笑道:“这一点刘哥你大可放心,我早前就交代过胡子,有他在,不会出什么问題。”
胡子是藤轶一个战友的绰号,为人甚为老实,身手了得,上次在多伦多刘宇浩再次巧遇李璐梅的时候就把胡子安排到海岛上,作为李璐梅的专职保镖队长,
刘宇浩点点头,但脸色却沒轻松,把一个女人单独放在外面,又是哪个国家都不管的地方,说完全放心其安全问題那是扯淡,
“看來,是有必要再为璐梅姐招募一些人手才好。”
刘宇浩眼睛望着窗外,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安排藤轶该怎么做,
藤轶当然能理解刘宇浩心里在想什么,笑道:“胡子还说过,那法国老头好像说自己家里有很多宫廷象牙清玩,让璐梅姐随时有空都可以去他那里欣赏呢。”
“宫廷象牙清玩,有很多。”
刘宇浩一愣,脸上露出淡淡的惊愕之色,
“嗯胡子的原话应该是这么说的。”
藤轶想了想,然后才用力点头肯定自己沒记错,
宫廷象牙清玩刘宇浩知道,从康熙时起,被征到清宫造办处的牙雕工匠就不断地创作制造着,这些身怀绝技的匠师,有的來自广东,有的來自江苏,
当然,他们能做到让皇帝真正满意并不容易,因为在清中前期时,皇帝认为苏、宁、杭、嘉、粤等地的牙雕都有“外造之气”,粗糙又笨俗,不符合宫廷的口味,
皇帝的艺术标准范畴是既要雅秀,又要精巧,这样,这些工匠在遵照皇室的要求制作时,就得精心构图,避免广东牙刻繁复堆砌、刀锋毕现的缺陷,
他们在牙雕中糅进画风和竹刻技巧,使作品较之北方浑朴简练的风格,则显得雍容精细;较之南派的繁复堆砌的雕刻工法,又显得清秀典雅、细致简洁,有些工匠因为设计、雕刻都得到皇帝的赏识,所以能够得到皇帝的格外恩准,在作品上刻上他自己的款识,
如黄振效刻的“渔家乐”笔筒和“云龙纹火链套”,李爵禄刻的小方盒,陈祖璋等人刻的“月曼清游册”等,这些作品以娴熟的刀法、精细的雕琢,赋予作品以挺秀清新的姿彩,显示出种种自然清逸的雅韵和技师们敏智的才干,
“哼,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倒要会会那个法国佬。”
刘宇浩手里攥着绿度母牙牌,脸色渐渐变冷,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万一那个法国佬对璐梅姐沒安什么好心,刘宇浩可不就多添了一份担忧,
等过几天有了机会,刘宇浩一定要亲自去试探一下那个法国佬,就算沒什么事,也要吩咐管家里克对那老头有所戒备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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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旁站着一个个头相当高,脸蛋甜美的女人,假如不是因为怀孕了的原因,想必女人的身材应该是一级棒的那种,
“姐,这里风很大的,别待久了,对孩子不好。”
刘宇浩淡淡一笑,走上前去从后面楼主李璐梅,若是不注意观察,很难从她那恬美的双眸中看到淡淡的忧伤,但刘宇浩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咳咳咳”
藤轶老脸一红,假意咳嗽了一声,借着伸手捂嘴装出漠不关心的模样悄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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