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藤轶的心里,刘宇浩就是兄,而他自己则是弟,两人之间兄弟之情血浓于水,根本不分彼此,即便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呢,
所以,藤轶从來都觉得自己哥哥有几个老婆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更何况藤轶看的很清楚,和京城里的那些只知道斗鸡遛狗、吃喝玩乐、养女人的纨绔不同,刘哥的“老婆们”向來都是心甘情愿,甚至是上赶着倒贴自己大哥,多几个便多几个罢了,其实真的无所谓,
天下英雄舍刘哥其谁,
“刘哥,发什么愣呢。”
藤轶抓起浴巾随意在身上一裹就“蹬蹬”从下面跑了上來,黝黑健美的肌肤上还滴答滴答往下落着水珠,太阳一晒,线条格外分明,有棱有角,
刘宇浩沒理藤轶,仍低着头看手中的物件,
藤轶也不在意,呵呵一笑,满是惬意的躺在刘宇浩身边的太阳椅上眯缝着眼睛,说道:“我说刘哥,要不咱还是早点回家吧,瞧你这几天在这待的郁闷劲,我心里都替你着急上火。”
刘宇浩依然沒吱声,可人却猛地从甲板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到游艇前弦张目远眺,
藤轶微微一愣,脸色在瞬间变了数变,直觉告诉他,刘哥肯定是有了什么发现,如若不然断不会因为大嫂、三嫂之间那点小事想这么长的时间,
沒错,藤轶的直觉一点也沒错,刘宇浩的确是有了新发现,
刚才被藤轶丢上來的物件不是一件俗物,开始的时候因为物件表面被黏糊糊的海洋微生物附着刘宇浩并沒注意,可仔细看了一下后,他当场就呆住了,
那物件竟然是传说中的“摸金符”,
所谓“摸金符”,据说用穿山甲最锋利的爪子,先浸沟在巂腊中七七四十九日,还要埋在龙楼百米深的地下,借取地脉灵气八百天,才能真正制成,
而经过刘宇浩用浴巾的擦拭,那摸金符已经显现出來以前的模样,摸金符大概一寸多长,尽管穿山甲爪子经过岁月的侵蚀和海水的浸泡,可色泽依然乌黑甑亮,
刘宇浩用手使劲捏了一下,感觉爪子外表坚硬无比,低眼仔细端详过去,那摸金符的符身携刻有正宗的“摸金”两个古篆字,乃货真价实的千年老物件,
“摸金符”系古时盗墓者所用的避邪之物,相传摸金符是盗坟一族莫金派摸金校尉的身份证,
自古职业盗墓者,按行事手段不同,分为四个派系,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卸岭力士”
与“摸金校尉”有很大的不同,从称谓上便可以看出來,“卸岭”采取的是喇叭式盗墓,是一种主要利用外力破坏的手段,而“摸金”则更注重技术环节,
每个派系都有各派的专属辟邪之物,而摸金派则是摸金符,发丘的则是发丘印,搬山的巧用各种生活物品作为工具,进行倒斗,而卸岭派则是一大帮人去挖墓,对墓里的明器损伤较大,
“摸金”是倒斗中最注重技术性的一个流派,而且渊源最久,很多行内通用的唇典套口,多半都是从摸金校尉的口中流传开來的,
举个例子,现今盗墓者,都说自己是“倒斗”的手艺人,但是为什么管盗墓叫做“倒斗”,恐怕很多人都说不上來,这个词最早就是來源于摸金校尉对盗墓的一种生动描绘,
古代的大墓,除了修在山腹中的,多半上面都有封土堆,以秦陵为例,封土堆的形状就恰似一个量米用的斗,反过來扣在地上,明器地宫都在斗中,取出明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斗翻过开拿开,所以叫倒斗,
据刘宇浩所知,摸金校尉是曹操设置的一种职员,他们是专业的盗墓人员,把金银财宝从古墓中盗出來,扩充军饷,
而摸金校尉盗墓是有很多规矩的,他们只盗“大斗”,所谓的“大斗”是指达官贵人乃至皇亲国戚,帝王将相的墓,
每次盗墓只拿走一到两件明器,目的是为给以后的同行留一些吃饭的家伙,而明器是指陪葬的值钱物品,
摸金校尉在每次进入墓室后都要在东南角点一只蜡烛,然后才会打开棺椁开始摸金,在摸金时如果蜡烛熄灭就叫做“鬼吹灯”,
这时,摸金校尉要把所拿的东西原封不动得放回去,然后原路离开,
如果摸完金蜡烛沒有灭,摸到的东西就可以拿走摸金校尉每人都会带一个“摸金符”,摸金符是用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为原料,然后还要经过很多特定的工艺才能完成,
可如此神秘的大开门物件又怎么会落在离华夏故土千里之外的茫茫大海中呢,刘宇浩的眉头紧紧蹙了起來,眼睛也极力的向远处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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