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儿不都说了么,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郭妈妈可沒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啊,还折腾呀。”
刘宇浩一听头马上就大了,苦着脸无精打采地跟着老爸老妈身后,
小妮子倒是出奇的乖,轻轻捏了捏刘宇浩的手,淡淡说道:“妈也是为我们着想呢。”
刘宇浩无奈地耸耸肩不再说话,
倒是刘爸爸跟在后面暗暗点头不已,前段时间他和郭妈妈心里一直都在犯嘀咕呢,儿子突然就娶了这么一个高门大户的姑娘,究竟以后儿子会不会受委屈,
做爹娘最关心的怕就是这种问題了,
现在看來,自己老俩口的担心是多余的,新儿媳妇不仅人长的天仙似的,而且还通情达理,虽然生性冷了点,可只要儿子愿意,当父母的哪有不高兴的理儿,
颇具家乡气息的“晨茶”过场走完已经快中午了,刘宇浩把大哥刘宇杰叫到一边吩咐了些家里应该注意的事情,然后才带着藤轶匆匆离开,
刘宇浩这一走可就苦了小妮子了,
可是,公婆欢喜的紧,亲戚们又都想多亲近亲近她这个豪门闺秀,即便小妮子心里有些不情愿,可也只好乖乖留在家里,
荣老最先看到满脸堆笑的刘宇浩,也不管身边人们异样的目光,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斥责,“我看你小子是翅膀硬了吧,结婚这么大的事敢不告诉我。”
刘宇浩挠挠头嘿嘿一笑,道:“荣老,你这可就错怪我了,我不是担心您和褚老來回奔波身体受不了嘛。”
有时候拍马屁也是一种艺术,既要拍的人舒服还要不显山露水,否则,一不小心拍到马蹄子上可就尴尬了,
刘宇浩这一记马屁就拍很有水准,
褚老呵呵一笑,摆摆手道:“宇浩啊,你可是把我们这两个老头子蒙在鼓里呢,要不是老江昨晚上一个劲给我们吹嘘自己所见,我们可不知道你还藏着那么多的宝贝。”
刘宇浩顺势从褚老和荣老手中接过行李,笑着说道:“两位老师说笑了,我能有今天的成绩怎么都离不开二老的提携,再说了,我其实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可沒存心想瞒二老哟。”
三人说笑着上车直奔会展中心而去,
车上,褚老满脸欣慰的看了刘宇浩一会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锦盒,说道:“宇浩,这个是我送给你和嘉怡的结婚礼物,也算是我个人的一番心意吧。”
锦盒很精致,一看就是出自荣老的雕工,
刘宇浩笑着开玩笑,道:“那我可得先看看是什么礼物,若是一般的,我就不告诉我老婆礼物是谁送的了。”
这些玩笑话也就仅限于今天,仅限于在褚老和荣老面前,否则,刘宇浩是一定不会“口无遮拦”声讨礼物好坏的,
可打开锦盒后刘宇浩泥塑木雕般呆住了,鼻翼微微煽动,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來,
“褚老,这,这个礼物我不能收。”
刘宇浩合上锦盒盖子,一脸正色将锦盒放回到褚老手中,
锦盒里放的哪是什么礼物,分明是褚老的命根嘛,
在加拿大多伦多的时候刘宇浩是亲手仿制过褚老的那块子冈牌的,当时刘宇浩对自己的作品很是得意了一番,
可亲眼见到实物以后他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引以为荣的雕工在这块真正的子冈牌面前最多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褚老笑眯眯的看了刘宇浩一会,笑道:“宇浩,我和荣老早已到了垂暮之年,当年的豪气万丈亦不复存在,我把子冈牌送给你也是希望你有两层意思,其一是因为只有你才能读懂它、能善待它,还有一点是希望你能在文物传承上有所建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刘宇浩使劲点点头,眼眶有些湿润,
荣老一定事先就知道褚老送给刘宇浩的是什么礼物,在一旁点点头,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家伙,别以为我们老糊涂了非得把这么宝贝的物件送给你,褚老其实是希望找到一个懂传承,懂华夏五千年文明的人,你不过是凑巧际遇好罢了。”
看似沉重的话題被荣老这么神情严肃地插科打诨一番,车内的气氛顿时又活跃了不少,
“哎,褚老这么下血本,害的我老荣也不得不跟着,心疼啊。”
荣老爽朗一笑,从身边拿出一本记载着荣老自己一生心血而成的心得笔记塞到刘宇浩手中,接着说道:“臭小子,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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