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哥哥,这几天幸苦你们了。”
看着两人都挂着明显的黑眼圈,刘宇浩连忙歉意笑着上前打招呼,感谢之言自是发自肺腑,
刘宇浩的性子就是如此,必然是睚眦必报,
可是别人对他好,他必定会铭记于心,绝不敢相忘,
想这个世界,那种端起碗吃饭感恩,可放下筷子便骂娘的人多了去了,
那些人一旦飞黄腾达便洋洋自得,总以为自己功高盖世,别人的本事在自己面前不值一提,秦为先和沈国能做到今天这样已经是君子模样,断沒有在自家兄弟面前拿捏的理儿,
郭美丽也在第一时间赶过來,路刚走到一半身子蓦然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讶异之色,
不愧是生意场上少有的精英,郭总很快调整好情绪,好整以暇地朝着刘宇浩走过去,只有在路过吴凌松身边时才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冷哼,
“老板,时间到了,您看”
郭美丽个头小,说话时须踮起脚才能把刘宇浩的脸色看个大概,从远处看去,模样很是有些滑稽,
可如果有人谨以此就小看了郭美丽那就大错特错了,
能人所不能及才是郭美丽的长处,手上沒有两把刷子,就凭他那副长相委实很难入得了贺旭东的法眼,
刘宇浩笑了笑,手一挥,打断郭美丽的话,说道:“老郭,刚才你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啊。”
郭美丽顿时一惊,他沒想到自己只不过稍稍表露了些许对吴凌松的不满就被刘宇浩发现了,颇有些尴尬的笑着解释,“老板,药厂那边的事我沒做好。”
不是郭美丽能力不行,实在是吴凌松手段太阴险,
郭美丽领衔筹划药厂的工作,可一路上都磕磕绊绊,其中的阻碍大部分都來自于吴家的身影,所以才有了刚才郭美丽的短暂失态,
刘宇浩不想在自己大婚的好日子上谈论这些不开心的事,笑着摆摆手,低声道:“其它的事暂时放一放,过几天就有眉目了。”
打蛇要打七寸,
既然吴家的人不按规矩出牌,刘宇浩绝对不会手软,敢挡别人的道儿,就要有勇气承担任何可能发生的严重后果,
“我明白了,老板。”
郭美丽小心地瞥了一眼刘宇浩后退到一边,
别看刘宇浩年轻,可郭美丽却从來不敢在他面前耍心眼,
郭美丽可记得清楚的很,两年多前自己第一次见到刘宇浩的时候他好像还是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小伙吧,可两年过去了,刘宇浩的所作所为郭美丽也大概知道了一些,
每每面对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人,郭美丽是真打心眼里惧怕,
刘宇浩每做一件事都会出乎众人的意料,事后郭美丽在沒人的时候也曾经仔细分析过,他自认为如果是换做自己就很有肯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可人家刘宇浩呢,不仅一点沒事不说,每对国内顶级纨绔的出手都会提升一次自己的实力和威望,其手段之辛狠,报复之猛烈,的确让郭美丽想起來就心惊胆颤,
反倒是吴凌松那种超级纨绔却让郭美丽心中不再有什么畏惧,他们即便是遑怒一时也最多只会让普通人破产,对于郭美丽还真沒压力可言,
可一旦得罪了刘宇浩,让人家祭出杀招后的结果如何,郭美丽真就不敢暗自揣测,
可刘宇浩这种有仇必报、爱憎分明的个性却是让郭美丽喜欢的不得了,年轻人嘛,总要有点个性,若不然,郭美丽断然不会在贺旭东把全部产业交给刘宇浩以后仍然兢兢业业勤恳工作,
吴凌松虽然是被贺旭东生拉硬拽进的京西饭店,可由高尔夫球场临时搭建起的宴会厅却真令他大吃一惊,
用光彩夺目和富丽堂皇已经不能形容顾平之的奇思妙想了,不走进去,吴凌松根本想不到那流光溢彩的装饰,价值百万的碗筷,膏粱锦绣的遮挡物是多么的震撼人心,
这种奢华做派究竟要花多少钱吴凌松不知道,可有一点他很清楚,就算是动辄运作上亿生意的吴家也不可能为任何一个家族子弟的婚礼糜费如此多的资金,
更让吴凌松心中憋得难受的是,今天到场参加婚礼的人里面,除了老贺家的直系旁系外,竟然还穿梭着不少吴系子弟,
“一群废物点心。”
吴凌松差点气得当场吐血,幸好有贺旭东在一旁扶着他才不至于出什么岔子,可连续晃动的身子却出卖了他此时心中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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