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现在才发现,他这个所谓顶级专家在人家一个后生晚辈面前却可笑的紧,他见过的那些所谓的宝贝在刘宇浩的藏品中什么都不是,别说宝贝了,恐怕只能勉强算得上年代久远一些的物件而已,
虽然这种感觉既无奈又真实,但他心中的兴奋却久久不能平息,
当然,心潮澎湃的人可不止闫老一个,看看展厅内那一张张似醉如痴的脸就知道,刘宇浩起初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
事实胜于雄辩,
两百余件灵气逼人、翠绿欲滴的玉石雕件向众人展示了一个兼具独到眼光的商业奇才;而八十八件古朴厚重、美轮美奂的老物件则证明了刘宇浩在古玩鉴赏上的广博学识,
这且不算,
最后展出的五件重器更是令如有人瞠目结舌,大部分人都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奇迹般经历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国宝展览,
从成化斗彩鸡缸杯到万历青花大罐,再到天蓝釉鹅颈瓶,那些平时实拍图片都难得一见的国宝重器竟然全被刘宇浩以捡漏的方式囊获,
当人们刚要咂舌称奇时,刘宇浩紧接着又向大家展示了墨家机关术瑰宝双陆棋,古战场里的惊心动魄直到现在还让人神情激荡,胆子小一点的连回头再看一眼双陆棋盘的勇气都沒有,
本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可宋徽宗的《荷塘秋雁图》的神话幻象再次把展会推向了另一个高.潮,
今天在场的都是一些德高望重的老者,在他们心里,原想这辈子最传奇的故事都已经经历的差不多了,
可看了刘宇浩的私人展览后老人们才发现,原來,自己以前对这个世界的认知真的好可笑,华夏五千年的文明传承远不止今天的亲眼所见那么简单,其博大精深更不能以源远流长四个字來概括,
老者们蓦然发现,有刘宇浩这么一个传奇似的人物存在,与家与国都是一种万幸,
人才,真正的人才啊,
现在,老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回家了,
他们要第一时间和自己的子女们分享今天自己看到了什么,还要第一时间带着他们的子女來到刘宇浩的这个私人展会参观,让子女了解自己的国家,了解历史文物的真正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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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哥,今天累坏了吧。”
藤轶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可心里却是爽快的紧,在他心中,刘宇浩是那种遇风便化龙的存在,能亲眼鉴证刘哥获得成绩和认可,藤轶甭提有多高兴了,
刘宇浩翻了个白眼,笑骂道:“你小子老老实实开车,别让你嘉怡姐等久了骂你个满头包。”
“嘉怡姐才不会骂我呢,而且,我还从來都沒见过嘉怡姐骂人。”藤轶笑道,
刘宇浩撇撇嘴,心说:“沒见过不等于沒有,你小子可不知道当年我被小妮子骂的那叫一个惨。”
想着自己和小妮子之间的往事,刘宇浩的心情格外开朗起來,
说笑归说笑,可藤轶还是一板一眼的驾着悍马灵巧的在车流中穿梭,事先定好四点之前去四合院接贺嘉怡,现在却已经五点了,让新娘子等急了可是大罪过,
藤轶专心开车,刘宇浩也利用这点时间催动异能调理真气,
刚才刘宇浩笑说自己不累那是假话,
别看只是一个展会,可刘宇浩心中的重视程度丝毫不必“大考”差,
他不仅要在人精似的老人们面前做到滴水不漏,不让任何人怀疑到自己的异能,而且还要达到预期的效果,劳心劳力的后果是,刘宇浩被自己的安排折腾了个够呛,
现在,刘宇浩必须迅速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晚上的酒会是重头戏,沒有一个充沛的体力可应付不过來,
虽说贺老爷子要求自己与小妮子的婚礼要低调,可真低调得下來吗,
整整一个大周天运转完毕藤轶也刚刚好把车停稳,
刘宇浩打开车门就大步流星的朝四合院里走了进去,边走边嚷嚷:“老婆,都准备好了沒有,时间快來不及了。”
门被推开,先是从里面闪出一个人,接着小妮子才跟在后面出來,刘宇浩抬头一看,却是当场怔愣在了那里,
身着圣洁婚纱的小妮子粉黛轻描,眉目如画,白腻的脖颈处挂着一串火烧红霞般的滴血翡翠项链,恰与白生生的小手照相呼应,显得雪腻酥香艳美无方,
那惊艳,给人以强烈的视觉冲击,连刘宇浩也不敢直视,
“嘿嘿,真漂亮。”
刘宇浩傻傻的笑了一声,喉咙里渐渐吐出几个古怪的音节,干痒难抑,
小妮子脸腾一下就红了,神情有些慌乱,脆声道:“我说了不戴的,可雪儿非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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