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在前面陪着齐老、贺老、郑老,以及古老爷子他们说笑前行,大哥刘宇杰带着王瑞瑞紧随其后,郭妈妈和刘爸爸则早被毛周屁颠屁颠的哄了过去。
“爹、娘,您二老今天可要好好瞧瞧俺兄弟这些年的成果。”
毛周把胸脯拍的山响,感觉颇为自豪。
当初毛周和刘宇浩结识只不过是看中了他的处事风格与自己气味相投,可沒想到,自己不仅因为刘宇浩的原因重回军营,更亲眼看着自家兄弟成长为参天大树。
每每想起当年与刘宇浩初识的时候,毛周心中总是猛一阵激动不已。
所以,毛周每次跟被人吹牛的时候总喜欢在开场白第一句中说:“俺的眼光向來都沒得说,俺那兄弟”
郭妈妈走一路都在频频点头说“好。”,可至于好在哪她却说不清楚。
不过有一点郭妈妈明白,现如今自己家的二子再不是当年那个任由自己拧耳朵的毛小子了,瞧今天婚礼办的,还说低调。
试问,谁家办喜事能请得來一帮将军省长助兴。
整个展厅按照秦为先的想法被分为玉石厅、古玩厅和珍品厅三部分,第一间的玉石展厅里,所有翡翠雕件以刘宇浩作品为上品,而和田玉则以陈家云作品为最佳。
“宇浩,这块福禄寿喜还是当年那块有火烟绺的翡翠原石里解出來的吧。”
郑老爷子一进门就在一处显眼位置发现了罩在玻璃罩下的福禄寿喜雕件,笑呵呵的说道。
雕件是一整组,分为手镯、耳坠和戒面,在灯光照射下,翡翠散发着美丽斑斓的色彩,整体莹润闪透,令人垂涎欲滴流连忘返。
刘宇浩笑笑,道:“郑爷爷,当年是您手下留情,否则,我可沒机缘得这块翡翠,今天借这个机会我可要好好谢谢您。”
“孺子可教。”
郑老爷子转过头來笑着对齐老说道。
这句夸奖可不是因为刘宇浩说要谢谢他,郑老爷子可是记得清清的,当时有人已经出价一亿五千万要买刘宇浩的这块福禄寿喜翡翠了,可沒想到刘宇浩终究还是忍了下來沒有卖出。
单凭那份气度就让郑老爷子连连叫好。
要知道,那个时候刘宇浩手里可不似现在这么有钱,而且,一亿五千万对任何一个人來说怕都不是一个小数目。
年纪轻轻的一个小伙子竟然能忍下來不为金钱所动,端的是让人佩服。
齐老爷子点头笑笑,背着手向前走去。
其实,一进门的时候齐老爷子就被玉石厅正当中的一块玉山子吸引了目光,只不过刚才郑次伍挡在前面,他沒有看清楚,可当齐老走到玉山子旁边再看过去时,眼中倏然暴出一抹难以置信的精芒。
时下,已经有好几个老人走到玉山子旁边正在细细品摩,对玉山子上的重细节部分雕琢之逼真精细更是连连称赞不已。
玉不琢不成器。
有时候雕工甚至能决定一块玉的价值几何。
熊老爷子见齐老走了过來,连忙让开一条路,笑眯眯的说道:“齐兄,沒想到您封刀多年,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惊煞人呀,以我看,这玉山子足以和国宝《大禹治水图》媲美。”
齐老爷子眉头深锁,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那玉山子雕琢的《河山图》,沉默半晌不语,熊老正觉得无趣要离开时,齐老终于呼出一口浊气,道:“这个玉山子不是我雕的。”
“什么。”
熊老爷子顿时怔愣住了,嘴巴张了几下,可想说的话却又沒说出來。
又有几个人围了过來,纷纷好奇的打听玉山子作者。
“大家都知道,我们北派雕工受皇家文化影响,风格厚重沉稳、典雅大气,技法讲究线条简练传神。”
齐老倒是坦然,呵呵一笑解释了几句。
熊老又是一愣,仔细看过去,还真的是齐老爷子说的那样。
古老爷子凑了过來,指着那玉山子道:“大家都是内行,不用我说就能看出,这个玉山子巧妙的将北派沉稳典雅和南派奇、巧、精、特的风格特点融会贯通,技法运用之娴熟,可不是齐老哥的雕工,老熊打眼了。”
众人呵呵笑了起來。
“冒昧问一句齐老,这玉山子不知出自哪位名家之手呢。”
王师傅知道自己是“非知名人士”,又发现自己身边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国内顶级专家,所以甚少说话,可现在他忍不住了。
要知道,以王师傅的广博见识,只要那玉山子是玉雕名家之手,他就不可能看不出來,但现在,王师傅也只能涨红着脸向齐老讨教了。
齐老沒有说话,而是扭过头來看着刘宇浩淡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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