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刘宇浩马上就要结婚了,藤轶可不想惹太多麻烦上身,如果有必要,藤轶决定自己亲自动手,哪怕暴露目标也**扛下來,一定不能牵扯到刘哥身上。
“能有什么麻烦。”
刘宇浩沒好气的白了藤轶一眼,诡秘笑道:“那五吨白银今天上岸的事藤田一男确定就只有他和吴凌柏两人知道。”
藤轶笃定的点点头,道:“这个可以肯定,只要是叶亮问出來的消息就一定是可靠的。”
“那就好。”
刘宇浩怡然自得的把手背到身后,冲宝龙公司的大门努了努嘴,道:“里面不还有个背黑锅的嘛,等他消失了,吴凌柏自然要把账算到他头上,怎么也不会想到咱们的。”
藤轶这才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实,纨绔和世家子之间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纨绔子弟尽他娘是扯淡人物,总以为天下人皆他爹娘,什么事都要宠着他,做事也不过脑子,全凭自己的好恶,除了满身的娇骄二气外一无是处。
吴凌柏和他那个哥哥吴凌松一比较,真的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尽管刘宇浩也不喜欢吴凌松那种浑身透着阴骘的人,可说真心话,吴凌松即便是再胡闹也不至于轻信炼金术之类的无稽之谈。
薛浩然那边正等着用钱呢,李海涛也打过几次电话來诉苦,可刘宇浩现在摊子铺的大,需要用钱的地方也多,委实不太宽裕。
五吨白银可不是小数目,既然吴凌柏自己蠢到了家,刘宇浩也就不介意再多给他一点教训,那些白银让刘宇浩搞到手也好,怎么也比白白便宜了那些骗子强不是。
“來了,來了,快看,江老來了。”
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声,围在宝龙拍卖门口的记者们马上骚动起來,纷纷扛起手中的工具朝江老那边围了上去。
“老师您好。”
军子得到消息也奋力挣开重重包围,拨开身边环绕的记者笑着走了过去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
以前江老曾经在北大里担任过一段时间的客座教授,同时也教过刘宇浩和军子的课,所以军子这么叫倒也合情合理。
“先生,您就是宝龙拍卖的总经理**先生。”
江老虽然是老学究,可为人还算世故,听到军子那么称呼他,先是微微一愣,却沒直接答应,而是笑眯眯的伸出手和军子轻轻一握。
满世界喜欢招摇撞骗的人可多了去了,江老倒是警惕,生怕被人忽悠。
如果军子真是是自己学生也倒罢了,怕就怕那些有心人怀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來接近自己,而自己却丝毫无一点防备,结果误以为真,以后那些人到处打着自己的招牌撞骗,老人家可真要羞死了。
军子可不敢在这种德高望重的老人面前拿大,笑了笑,随即解释道:“江老,我以前是北大考古系的学生,您还教过我的课呢。”
“哦,我还教过你。”
江老很是意外,一双浑浊的眼眸闪动着值得玩味的笑意,不禁眯起眼來重新打量起军子,像是要一眼洞穿军子似的。
“江老,我可一直沒忘了老师呢。”
军子呵呵地笑了起來,又道:“以前您教的是三国两晋南北朝考古、隋唐考古、宋元考古、博物馆学概论几门课,后來还带过我们实地考古绘图,这些我都记在心里呢。”
“好,好,沒有忘记就好哇。”
江老这才心下释然,笑着拍了拍军子的肩膀,眼中满是赞赏。
沒有听过自己课的人绝对说不出刚才那些话來,也更不可能知道自己以前在大学里主要教哪几门课程,可见,眼前这个年轻人说的都是真话。
“我们走吧。”
刘宇浩远远的在一旁看了一会,等他看到军子和江老之间已经渐渐熟络才笑着上了车。
捐赠仪式有军子足矣,而叶亮又能有十足把握控制藤田一男,他再留在这里已经沒有什么实际意义了。
藤轶启动汽车,看了下手表笑道:“刘哥,现在离飞机起飞还有两个小时,要不要去维多利亚港那边看看情况。”
刘宇浩略一迟疑,转过头來问道:“那边是李海涛亲自带队的吗。”
藤轶知道刘宇浩担心什么,点点头笑道:“这次海涛一共带了十二个兄弟过來,海上有咱们自己的船接应,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涉及到五吨的白银,只怕李海涛想不亲自來都不行,如果不是因为薛浩然的通缉令一直沒取消,薛大少爷也想亲自过來呢。
刘宇浩深吸一口气,目视前方热闹的人群一会后轻轻摇了摇头,道:“走,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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