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内心深处來讲,刘宇浩还是很好奇,小妮子究竟想用什么手段帮自己解决当前危机。
京西一处古朴厚重的院落,大门外沒有标识牌,甚至连门牌号码都沒标明,不过,刘宇浩还是大吃一惊。
不是什么人身上都有那种令人生畏的杀气。
可这毫不起眼院落门口的执勤士兵却有。
须知道,肃杀之气不是与生俱來的,只有亲身经历过战火的洗礼,眸子中才会闪烁出那种神光异彩。
历史上张飞瞪眼大声厉喝,直接致使夏侯杰惊得肝胆碎裂,倒撞于马下,曹军闻之,尽皆股栗所依仗的就是那股子肃杀之气。
后人有诗赞曰:“长坂桥头杀气生,横枪立马眼圆睁,一声好似轰雷震,独退曹家百万兵。”
当然,张三爷的传说大抵是后人的杜撰,大可一笑了之,但从刘宇浩所知的医学角度來说,也未尝不是不可能的。
《素问·灵兰秘典论》说:“胆者,中正之官,决断出焉”。
也就是说,胆的决断功能,对于御御和消除某些精神刺激,如夏侯杰当时所受惊吓等不良影响,以调节和控制气血的正常运行,维持脏腑相互之间的协调关系,有着重要的作用。
自然环境、社会因素的变化,特别是剧烈的精神刺激,会影响脏腑气血的正常活动,胆气强壮之人,虽受突然刺激而有所影响,但其影响程度较轻,恢复较快。
对于那段历史,刘宇浩也曾经研读过,但一直不得其解,后來直到鹿皮图谱出现,脑海中的上古医术才让他明白小夏不过是一个胆气虚弱之人,往往因之而形成疾病,却不能找到真正的病因。
长板桥一战,夏侯杰恰好身体不适,又巧遇张三爷受到惊吓,自然也就对自己的肾脏造成伤害,而肾脏属于泌尿系统的中枢,所以害怕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小便失禁,跌落下马。
可怜的小夏大概沒想到,自己前脚落马,后脚就被自己的坐骑踩踏当场丧命,结果让后人鄙夷了他数千年之久。
要是当年张仲景已经著书立传,在世间普及了伤寒论,起码夏侯杰不会成为笑柄,同情他悲催遭遇的人也会多一点。
“这是要去见贺将军吧。”
刘宇浩淡淡一笑,马上就猜到了小妮子带自己到这來的目的。
“咦,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呢。”
贺嘉怡娇嗔的撇撇嘴,清澈美眸中尽显诧异。
尽管小妮子现在已经逐渐习惯了刘宇浩的绝顶聪明,可这么快就被人就猜到了自己心里想法也还是多少有些不快。
“怎么了。”
刘宇浩笑眯眯的看着一脸精彩表情的小妮子,心中顿时生出一丝怜爱。
回眸一笑百媚生嘛。
谁又喜欢整天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满脸怒气,又或是愁眉苦脸度日。
贺嘉怡白皙的手指绞到一起,瞪他一眼,怒道:“什么贺将军,话都不会说,那明明是大哥嘛。”
小妮子此时的神情倒是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样子。
“好了,你说大哥就是大哥了。”
刘宇浩嬉皮笑脸沒个正形,恨不得在小妮子粉嫩的小脸上啃一口,故意装作很郁闷的模样叹息一声,道:“我还以为洞房以后才能喊大哥呢。”
“噗”
藤轶差点沒笑出声來,嘴角抽筋似的连连抖动。
贺嘉怡稍稍一怔愣,随即一道红霞飞上俏脸,羞怒道:“整天尽知道胡说八道。”
藤轶倒是对总参大院很熟悉,在简单的登记后,不用提示他就把车子开到了贺部长的家门口。
“你以前來过。”
贺嘉怡很是好奇的问道。
藤轶呵呵一笑,说道:“沒有,但我曾经在这大院里执过勤,对每家首长的情况都知道一些。”
如果是别人这么说就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但藤轶则不同,他是刘宇浩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作为未來的“一家人”,贺嘉怡微微点头,便不再追问下去。
“大嫂,怎么能让你亲自在这等我们。”
贺嘉怡下了车就看到吴静,立刻迎了上去,笑嘻嘻的搂住吴静的一只手臂嬉闹起來。
“老贺家宝贝闺女上门,要是我不亲自來迎接,还不知道你大哥回來会怎么发脾气呢。”
吴静一脸笑意真诚,伸手在贺嘉怡的头上揉了揉,表现出一腔的溺爱之意。
这个女人是贺部长的爱人。
刘宇浩怔愣住了,禁不住眼神有点发直。
据刘同学所知,贺旭东的大嫂应该有四十出头了吧,怎么吴静看起來只有二十几许模样,这也太颠覆刘同学对年龄的认知了。
难怪刘宇浩半天都沒回过來神。
因为是在自己家门口,吴静身着一件紧身高领毛衣,下身是一条靛蓝色白点的雪纺呢碎花裙,半翻毛的棕色麂皮小靴闪烁着明亮的光泽
都市女郎。
刘宇浩在脑中霍然冒出这么一个词。
特别是吴静那精致妩媚的相貌,再加上一身浓浓的书卷气,刘宇浩怎么也不能把她和脑海中曾经想象武夫的妻子联系到一起。
“沒见过大美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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