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找到彭易阳,我拿点东西就出來。”
丢下一句话,刘宇浩头也不回的打开门冲了进去。
“刘哥不会有事吧。”
藤轶微微一愣,望着刘宇浩的背影发呆。
“还好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毛周苦笑了一下,但下一刻毛周的脸色也变得狰狞起來,拨出一个电话号码后,几乎是用吼的大声说道:“盯住彭易阳那个狗日。”
屋内几天沒有人打扫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刘宇浩用手抹了把桌子,很小心,很温柔,仿佛那桌面是璐梅姐那张俏丽的脸。
“姐,我最喜欢你的胸。”
“小色狼。”
“嘿嘿不是的,其实我是觉得那地儿最温暖,有什么不快乐的事脸贴上去就都忘了。”
“姐。”
“嗯。”
“干脆你嫁给我好么。”
“嘻嘻,好哇,可你想把嘉怡怎么办。”
“呃算我沒说。”
往事一幕一幕地掠过,有甜蜜、也有无奈、更有淡淡地纠结不散地愁绪。
五分钟后,藤轶听到楼上响了一声,好像是玻璃变成了碎片那种。
“别上去。”
毛周再次抓住藤轶的衣服,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可是。”
说实话,藤轶心里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万一刘宇浩一个想不开做什么傻事,而自己又沒上去,后果不堪想象啊。
毛周摇摇头,点燃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淡淡说道:“沒有可是,俺知道俺兄弟。”
无奈,藤轶只好点点头,靠在车门上。
又过了五分钟,刘宇浩出來了。
藤轶眼中一喜,因为这时,刘宇浩已经沒有了在缅甸时那种要吃人的眼神,取而代之的只是从容淡定的表情。
毛周狠狠踩灭脚下的烟头,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边上车口中还边咕嚷道:“奶奶熊地,俺就知道沒好事。”
本來毛周还想事先通知贺旭东的,可想了想还是算了。
反正最后不管什么结局,他毛周是肯定要和刘宇浩站在一起的,这次彭易阳触了刘宇浩的逆鳞,就算死也有余辜,何必再拖别人下水呢。
京西饭店。
一辆挂着军用车牌的猛士几乎是一头扎进了门厅,嘎吱一下,车子在将要撞上酒店玻璃幕墙的地方停了下來。
“靠,你他娘瞎了眼了,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门口的保安龇牙咧嘴地跑了过去,心里还一个劲的保佑玻璃幕墙千万别出事,心说:“妈呀,这要是真撞上了,老子还能在这工作嘛,哪个不长眼的龟儿子尽给老子添麻烦。”
国内的饭店大抵分为两种,一种是讲正经八百开门做生意,只要你有钱就能进去消费,另外一种是不讲经济效益的,只为特定人群服务,你就是腰缠万贯,也照样甩脸子让你滚蛋。
京西饭店就是后面那种。
但凡是能在这当保安的,大部分都是以前四九城里的混子,而且还是很有眼力价的混混,只要看到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猴精似的立刻就能把消息传到后面的经理那去。
可下一刻保安傻眼了,他知道,不是人家不长眼,真正瞎了眼的狗东西其实是自己,猛士车京城跑的多了去了,可牌照控制在三位数以内的带上脚指头都能数得出來。
妈妈咪呀,这是哪位太子爷出巡搞出这样的架势。
“爷,您老几位。”
保安还算见过世面,马上换成一副小脸屁颠屁颠的小跑过去,因为腰弯的太低了,只好费力的往上翻着眼球。
毛周是第一个跳下车的,一声戎装,肩膀上金光晃眼的将星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瞥了一眼保安,恶声恶气的冷哼道:“滚。”
“也说滚咱就滚,六子,有贵客到了。”
保安知道这种主不是自己能招呼的,马上扯着公鸭嗓子吼了一声,给自己的同伴通风报信,好让里面的人及时把消息递进去,也好有个准备。
随后下來的是藤轶,手一直搭在腰后,家伙是毛周给的,按毛周的话说,给藤轶家伙不为别的,目的是一定要保证刘宇浩的周全。
因为今儿个刘少要发飙了。
P:连续八更之第八更送到,,呵呵,将军歇会去,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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