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个小插曲,在朱大常带走了他的那位朋友以后,大家的心思又重新回到了一片火红的大屏幕上去。
“邵儿,你怎么那么莽撞呢,不该呀,真的不该呀。”
周围的人散去不少,南霸天心里烦躁不安,禁不住低声埋怨起來。
南邵强自镇定,想了一会才沉声说道:“父亲,依我看,咱们未必会输。”
“何以见得。”
若论内家修炼南霸天当数天下少有的高手,但对赌石他就不如自己家这个小子了,听南邵那么一说,南霸天微微愣住。
莫非南邵看出了什么了。
南邵看了眼父亲,皱眉说道:“其实,刘宇浩和咱们打这个赌对他來说并不占便宜。”
这一点南霸天是赞同的。
赌约讲明,赌涨了刘宇浩要拿出两亿五千万欧元送给南邵,赌垮了南邵无非就是把废料送给刘宇浩罢了。
南霸天点点头,但眉宇间还是透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南邵接着说道:“但我现在考虑的是刘宇浩为什么要咱们解垮了的废料,而且还以三刀为限。”
是啊。
解毛料还要事先做出一个限定。
这究竟是为什么。
肯定不是钱多了烧手准备拿些出來显摆。
以南邵对刘宇浩的观察和了解,他刘宇浩压根不是那样的人。
排除这样的可能性以后只有一点值得怀疑。
那就是刘宇浩在那块黑乌砂半赌毛料皮壳上看出了什么隐晦特征,但当时自己父子俩却沒发现。
南霸天猛然如梦初醒般抬起头來,扫了南邵一眼。
“走,咱们再去看看那毛料。”
南邵似乎有点明白了,那黑乌砂赌石绝对存在着什么让刘宇浩看中的东西,‘
可究竟是什么呢。
南邵现在还沒想明白,估计看了毛料以后会有一个结论的,毕竟南邵自己就是赌石眼光高超的专家。
即便是仓促之间沒有看出毛料隐晦的特征,但只要是皮壳上能表现出來的东西,时间久了他还是能看出來的。
南霸天重重点头,一声不吭的跟在南邵的身后。
很可惜,南邵只想到了其一,但他是永远都无法知道刘宇浩怎么突然会对那块黑乌砂产生兴趣的。
从答应了刘宇浩的赌约开始,南家父子就要注定以悲剧结束。
刘宇浩可以知道那块黑乌砂内的秘密,可南邵赌石眼光再高超也不行。
除非他也和刘宇浩一样拥有一双能投透视翡翠原石内部的眼睛,否则在三刀之内他根本无法解出那块藏在毛料中的翡翠。
可不知道为什么,南霸天走着走着总感觉身上哪不得劲,忽然激灵了一下。
顿时,一种不好的感觉浮上南霸天的心头。
“哎,走一步看一步吧。”
南霸天摇了摇头,心头泛起一丝苦涩。
早就听说过刘宇浩这个人不好对付了,自己本來是准备让儿子冷静一些的。
可真见到刘宇浩了以后,他又觉得向一个年轻的不像话的人低头实在不是那回事,太丢人了,就这样,一次又一次挽回南邵和刘宇浩之间关系的机会被错过了
刘宇浩第一次來到公盘主办方为自己准备的贵宾室。
不躲不行呀。
外面好多人都像是看动物园的猴子般把刘宇浩围在中间,那种感觉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两三万人的交易中心,能真正看到刚才刘宇浩出手救人的那一幕的毕竟占少数,大部分的人都是从别人口中听说了一些大概。
讲述的人通常都表现的满面红光,神情激动的挥舞着双臂。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亲眼所见呢,可谁又能明白,其实那个男子所说的一切也是从另外的人口中转述过來的。
国人话传话的过程尤其精彩。
本來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通过三五个人口口相传以后就变得不是那么简单了,如果再遇到传话的人加上了自己的想象
俺滴那个娘嘢。
先不考校真假,仅是那极富传奇色彩的比喻也能够引人入胜三分。
刘宇浩要是再不找个地方躲起來,估计等不了揭标结束,他就被闻讯赶來看热闹的围观人群闹出个神经衰弱來。
问什么的人都有。
“刘先生,您看我这病都拖了好多年了”
“刘先生,我老婆更年期”
“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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