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中宝协当时的初衷是想组织这个专家组考证和田玉历史,并对一些传说中的和田玉故事作出一定的理论上的支持的。
可没想到因为那个许建国的个人私欲把原本是很严肃的工作当成了争名夺利的“战场”,处处和刘宇浩做对。
以刘宇浩的个人意见,想真正了解和田玉源远流长的历史就必须深入到矿区对采玉人先进行一番实地调查再作出自己的判断。
可许建国却非要在乌市的和田玉档案馆里待着,无它,这里有新疆玉石协会好吃好喝的供着,还有人在旁边奉承,又不用风餐露宿爬山吃苦还有现成的资料。
许建国的意思是直接把这次考察当作一次度假得了,干嘛非要那么认真?就算找到几千年前的和田玉标本又能怎么样?还不是只能得个口头上的表扬?哪有这种舒服的日子过的潇洒自如呢?
谁都不是“傻子”,另外几个专家听了许建国的话以后在一起商量了一下,立刻一拍即合,最后连刘宇浩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懒得理会了,直弄得刘同学灰头土脸的跑开才算数。
“刘哥,这样你都能忍?”
翁海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了,气鼓鼓的撸起袖子要去帮刘宇浩出气。
这货就像狗皮膏药一样整天黏着刘宇浩,想甩都甩不掉,弄得刘同学想和幕月儿亲密一下还要跟做贼一般偷偷摸摸的。
呃......那啥,好像他俩之间的行为也的确是属于“做贼”的范畴之内。
刘宇浩淡淡一笑,道:“翁海,你说和这样的人争,就算最后赢了又有什么用呢?他的心思不在考古上面,你勉强他同意我的观点但得不到他的实际行动还不是一样的白费力气?”
翁海挠挠头傻笑一声,道:“得,我不去了还不行么,刘哥,咱们找个地方,你再把上次教我的运气的法门重新讲一遍。”
刘宇浩没好气的瞪了翁海一眼,道:“你小子就是个猪脑子,教了你三次你还没记住吗?”
虽然刘宇浩嘴上没答应翁老爷子帮翁海调理身体,可背地里却使了不少劲,现在翁海每天练气的内功心法都是刘宇浩口传面授的。
奈何翁海这货性格大大咧咧的,没个实诚的时候,永远都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样,学了前头把后头忘了,弄的刘宇浩一个头两个大烦不胜烦。
可刘宇浩这边气得直翻白眼,翁海那边却没心没肺的,嘿嘿一笑道:“刘哥,你每次教我的时候嫂子都在旁边,弄的我心痒痒的想看又不敢看,哪还有心思学东西啊。”
靠,合着还怨气哥们来了?
刘宇浩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瞪起眼睛,恶狠狠的盯着翁海。
翁海一见情况不对立刻拔腿就跑,边跑边笑道:“老大,咱可不兴带打人的啊。”
“滚!”
刘宇浩又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慢慢悠悠的跟了过去。
有翁大少爷这个黏人的地头蛇当跟屁小弟唯一的好处就是吃住行都不需要刘宇浩操心,翁少把一切能想到的都想在前面了。
这让刘宇浩对翁海的好感有增加了不少,所以对翁海的身体调理状况也更加上心了。
以现在刘同学的身家完全不可能会去计较那一丁点吃住行的钱,完全是因为翁海所作所为感动了刘宇浩。
同样作为世家子弟,刘宇浩在京城可是见识过有些人操蛋到整天只知道喝酒吹牛把马子,开着豪车见人就鼻孔朝天,唯恐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纨绔似的,翁海和那些人一比,不知道要强到那里去了。
在酒店的餐厅落座以后,刘宇浩举起手中的果汁笑道:“翁海,明天我就要走了,这些天谢谢你,今天我做东以此代酒敬你一个。”
“明天就走?”翁海顿时眼睛瞪得溜圆,迟疑了一会,道:“刘哥,你们这么快就考察完了吗?”
刘宇浩摆摆手,笑道:“没呢,我是准备和依巴克一起去和田看看去。”
翁海这才舒了一口气,抚着头笑道:“去和田,那得带上我呀。”
“带上你做什么?丫的去爬山是准备用自己肚子上的肥油给我铺路,还是准备拿大屁股在地上墩啊?”
刘宇浩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抿了一口果汁笑道。
“噗哧......嗯,对不起翁海,我不是有意的。”
幕月儿平时在刘宇浩身边的时候从来都不乱说话,这会看着翁海一身的肥膘,再加上刘宇浩那种生动的比喻,也不由得笑出声来。
翁海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刘哥,依巴克家虽然也是采玉的,但他能比我们翁家在和田的老矿工多?能比我们翁家对当地的情况还熟悉?你带我一起去说不准能帮上大忙呢。”
这倒不是翁海吹牛,翁家在和田的势力的确是依巴克家所不能比的。
在和田,有很多地方都属于“禁区”,没有翁家的允许根本就进不去,特别是国家专门封闭的一些古玉场,不借助翁家在本地的人脉,当地人都无法接近,更别说刘宇浩自己去了。
刘宇浩眯起眼睛想了一会,道:“如果你离开乌市的话翁老爷子会不会反对?”
“切,不就是几天时间嘛,偷偷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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