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简单?”陈恒愣了愣,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
刘宇浩呵呵一笑说道:“大力兄弟只是一时贪玩,我怎么能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呢。”
“是啊,是啊,大力太......贪玩了!”
陈恒听了刘宇浩的话连连蹙眉,无耻呀,简直是无耻至极,陈恒原以为自己已经算是脸皮厚的了,没想到和刘宇浩一比,他还不知道差到哪去了,俩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刘先生,还有件事您看......”陈恒迟疑了一会还是横下心来说道:“昨天大力一时......贪玩......呃,买了刘先生一块毛料,我听大力说那一亿五千万刘先生答应他分一半钱给他的。”
陈恒话还没说完自己脸先红了,当年在外面打打杀杀,被人家砍得剩下半条命他都没像今天这样低声下气过,这一次要不是为了大力珠宝,陈恒也断然抹不下这个面子的。
现在可好,先是大力手脚不干净被抓住了把柄,不得已陈恒在这件事上必须要向刘宇浩低头。
好不容易狠下心来用富贵花开把刘宇浩抹平了吧,揭阳玉石协会的那一亿五千万贷款还在刘宇浩手中,这叫陈恒情何以堪啊。自己还?那得大力珠宝能拿出钱也行呀!
这还不算,人家刘宇浩还不知道从哪钻营来的门路硬是给自己弄了个联合检查组来,现在那些人还在公司里搞三搞四的,看看外面吧,到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试想,现如今哪家企业不偷税漏税?哪家玉石珠宝不造假制贩b货翡翠?可那些都只能在背地里做,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罢了,要是摆在明面上还不得一家人都去把牢底坐穿?
得,三件事犹如三座大山般压得陈恒喘不过气来。看来还得求着这刘宇浩把剩下的两件事都一起摆平了才行,否则,陈恒也思忖过,自己为之奋斗了近三十年的大力珠宝今天就算走到头了。
刘宇浩愕然抬起头看了陈恒一眼说道:“毛料?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块白盐沙皮毛料是不是又解涨了?哎呀,你说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呢陈老板。
我都得了这富贵花开了,再拿大力兄弟的分红也太不地道了,不过,呃,要是陈老板非得给我还是勉为其难的接下吧,哎!谁让我和大力是兄弟呢。”
“......”
陈恒无语了,遇到刘宇浩这样痞怠的货算他倒了八辈子血霉,明明是他用一亿五千万把毛料卖给大力,现在可好,人家说大力要给自己分红......
“刘先生,毛料,毛料解垮了。”陈恒满嘴苦涩,硬着头皮说道。
刘宇浩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惊声说道:“解垮了?不可能,别开玩笑了陈老板,昨天那么多人明明看到那毛料是必涨的,怎么可能解垮呢,放心,那啥,我真的不会要大力兄弟的分红。”
“瞧哥们说得多仗义啊。”刘宇浩暗自在心里偷笑了一下,自从经历了公海上的那件事以后,刘宇浩想明白了很多道理,做事还是先把自己的利益先考虑进去了的好。
和珠宝商打交到你讲感情?去他娘地吧,那不是摆明了作死么。
那些人哪个不是天大地大把利益看作最大的主?你倒是想跟人家戚李培讲感情呀,人家最后还不是算计你,差点没把你弄到玛桑达那给将军做下酒菜。
陈恒苦笑着摇摇头,他也看出来了,今天想从刘宇浩手中拿回那一亿五千万是想都别想了,走正道人家把自己养的陈所支使的像乖孙子一样。
还有那平日里在自己面前趾高气扬的王理事,在人家刘宇浩跟前还不是得低眉顺眼曲意讨好?这些陈恒又不是瞎子,他自然都看在眼里。
走偏门?早上陈恒第一眼看到毛周的时候就把这个想法完全抛弃了,毛周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压人心神的气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
陈恒当年也是在揭阳舔过血的人物,可他看到毛周后竟然会有喘不上气的感觉,那种冷冽的煞气只有在战场上或是见过无数次血腥的人才具备。
陈恒愁眉苦脸的叹息了一声说道:“刘先生,毛料的确是解垮了,我没有骗您,那些钱都是揭阳玉石协会的,如果今天大力珠宝再被外面的联合调查组查封了,我和大力父子俩就算完了,我求求您救救我们。”
能把话说道这一步陈恒算是豁出去了,成与不成只看刘宇浩的意思了,陈恒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溢出一滴浑浊的泪花。
“啧啧,这就不好办了,陈老板你是知道的,我可是个正经商人啊,这是揭阳是你的地盘,你都没办法的事我哪能有主意呢。”
刘宇浩摇着头一脸惋惜的模样,其实整治陈恒也是因为大力的原因,但昨天晚上他弄明白了大力珠宝的情况后就不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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