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是这样打算回家鄂省,我想离家近点,那样就可以照顾父母了。他们都老了,我不想他们再吃苦了。”说到以后,想着和夏雨晴的关系,刘宇浩不禁神色黯然了。
“对了雨晴,怎么我听陈小军说你要结婚了?究竟你来京城是怎么回事?”刘宇浩岔开话题,他一直很奇怪,为什么夏雨晴会来到京城,又怎么会住在了那种高级公寓里,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
夏雨晴听了刘宇浩这话低下头去,刘宇浩分明看到她眼框里的泪珠如黄豆般的滚落下来,吓了一跳。扯了张纸巾递过去,夏雨晴擦了擦泪水,这才哽咽着告诉了刘宇浩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夏雨晴的舅舅是岭南的一个小建筑商,她毕业后因为专业不怎么对口,就一直在自己舅舅的公司里工作。当地有一个叫梅丹良的二世祖,仗着他父亲是当地的副县长,整日里游手好闲,吃喝嫖赌样样精通。
有一次,在夏雨晴的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上,这个梅丹良遇上了夏雨晴,那二世祖对于夏雨晴的美色颇感惊艳,于是,在那次宴会后便隔三差五的去夏雨晴舅舅的公司里骚扰她,还不知廉耻的直接开口让夏雨晴嫁给自己,并扬言,“我得不到的女人,任何人都别想得到。”那一次,二世祖被夏雨晴愤怒的舅舅赶了出去。
夏雨晴同样也是三番五次的拒绝了这个二世祖的邀请,并义正严词的请梅丹良不要再骚扰她。
谁知,这二世祖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居然恶毒的给夏雨晴的舅舅设了一个圈套,在她舅舅接的一单市经委的工程里和工程队里的一个监理员内外勾结,偷工减料,至使一堵墙倒塌最终闹出了人命。
二世祖再次利用他那个做副县长的父亲的权利把夏雨晴的舅舅关了看守所里,扬言,若是夏雨晴不答应他的要求,他就要夏雨晴舅舅的公司倒闭,还要追究她舅舅的全部法律责任。所有的人都在那二世祖父亲的淫威下敢怒不敢言。
眼瞅着舅舅的公司马上就要面临着倒闭,舅舅又被关在看守所里。那段日子里,自己的舅妈和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两个小表弟也哭闹着要爸爸。夏雨晴实在看不下去了,女人的心毕竟还是软的。也就答应了嫁给那个二世祖的要求。但前提条件是先把舅舅放出来。
其实,聪明如夏雨晴很快就帮自己一家人想好了出路,在舅舅放出来的那个晚上,那二世祖居然不要脸的带了一帮小混混,来到夏雨晴的家,提出要“洞房”的要求,夏雨晴偷偷在招待二世祖的饭菜里下了些巴豆,给那些人吃下。等舅舅从看守所里放出来,回家收拾好东西后,夏雨晴全家一起出走。父母和舅舅一家回四川老家去了,夏雨晴则一个人只身北上来到了京城。
听完了夏雨晴的述说,刘宇浩的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脸色发青,怒容满面;他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呸......这,这也叫做人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温文尔雅如刘宇浩也不例外,而现在的夏雨晴就是刘宇浩的逆鳞。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还视而不见的。
刘宇浩在心底盘算着以后要是有机会,怎么报复那个可恶的二世祖,就算他父亲是副县长也不行。古语有云,“养不教,父之过”那个二世祖之所以会这么张狂和他的父亲有着莫大的关系,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嘛,说的就是这个理。
“没胆量?一听这名字就起的贱,我记下了,总有一天,咱们会找回来!”刘宇浩一拳砸在桌子上愤恨的说道。
夏雨晴幸福的偎依在刘宇浩的怀里,低声道:“宇浩,别跟那种人渣置气了,把自己气坏了犯不着。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满足了。”
“宇浩,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上学时,我寝室里有个香港女孩?”
“嗯?香港女孩?没什么印象了,嘿嘿。”对于女生一向迟钝的刘宇浩不好意思的傻笑了声,其实要是仔细听,那笑声怎么都像是一头仰起脖子大吼的狼,哈哈。
夏雨晴吃味的瞟了一眼刘宇浩,“哼,你不记得人家,可人家还记得你呢。”
“我现在住的公寓就是那个女孩的,工作所在的酒店也是她们家开的。她叫唐妩,怎么?你一点都没印象了吗?就是以前上学时,你和**来寝室找我每次都会遇到的那个整天冷冰冰的女孩。”
夏雨晴所说的唐妩,其实在她面前打听过好几次刘宇浩的消息,难怪夏雨晴的表情会那么不自然。
“好象是有点印象,不过细想又想不起来。”
刘宇浩若有所思起来,其实刚才夏雨晴说起的时候刘宇浩已经想起那个叫唐妩的香港女孩子了,只不过现在当着夏雨晴的面不敢承认罢了。要说,再老实的人也会在这时候耍耍滑头,不然的话,女人吃醋发彪起来,那个后果......啊哈,地球人都知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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