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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年在一种平静温馨的氛围中度过,一些回來的亲朋好友们又陆续离开徐州为今年的生活忙碌着,而我和米彩也以28岁的年纪按部就班的过着二人生活,并等待着婚礼到來的那一天,实际上也只剩下区区五天。
因为我和米彩要各自为工作忙碌,婚礼开始前的准备工作便都交给了老妈和板爹去操办,他们的效率很高,早早便做完了包括订酒店,购买婚礼用品这样的繁杂事情,而挑婚纱和选礼服这种必须我和米彩亲力亲为的事情,我们也准备在今天下班后就做完,之所以提前这么多天,是因为不想我们的婚礼是仓促的,我们要带着最好的心情去做结婚这件事情。
很快,便在忙碌中过完了一个早上,我在吃完午饭后,习惯性的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思考着未來的创业计划,此时的我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方向,我要将互联网作为自己二次创业的平台,而掌上游戏便是我的创业项目,因为这个项目的初期成本很小,而最近春风得意的童子,在国内和国外都有不少从事此行业的同学和朋友,我可以借助他的人脉资源轻松的网罗到一群高端人才;再者,企划营销是这么多年來,我所一直从事的工作,我有信心合理利用资源,控制好宣传成本,而宣传也是此项目中最为烧钱的一个环节,在开发水平达到行业标准的前提下,宣传效率便是整个项目的成败关键,现阶段的我,很喜欢这种直面自己的挑战。
至于初期的投资,我打算去找周兆坤,因为他正身处事业的转型期,本身也看好国内的互联网产业,所以他有这样的投资需求,如果这次的投资能够成功,我们在收获信心的前提下,完全可以地毯式的进军互联网行业,甚至开拓新的互联网领域,总之我很看好这次的创业前景,只是,这次创业的动机却是我唯一的遗憾,因为不再与梦想挂钩,纯粹是为了在资本市场追逐利益所产生的野蛮动力......但这却是逼近30岁年纪的我必须要去做的,因为我从严卓美回国的事件中,感受到了深深的压力。
......
天色渐渐昏暗,摄影店前來取景的顾客和工作人员陆续离去,但咖啡店里仍有一些我们自己的顾客在享受着黄昏时的咖啡时光,秦岩给其中的一位顾客续好咖啡后,又给我端來了一杯他所秘制的枸杞茶,他将杯子放在了我的面前,又在我的对面坐了下來,看样子,是想趁着闲时和我聊会儿天。
他向我问道:“阳哥,你这一整天都在忙什么呢?也沒见你抬个头…”
“在规划我未來的人生......你说,我该不该用自己最黄金的年龄只是经营这间咖啡店?”
秦岩想了想回道:“呃......如果你只有经营好一间咖啡店的能力,那就是应该的,但如果你的能力远在此之上,那肯定应该去追寻更广阔的空间,否则就是贪图享受的社会寄生虫…”
“说的有理,所以你是要告诉我,你的能力只能做一个咖啡师?......要不你就是一只贪图享受的社会寄生虫…”
秦岩一脸尴尬,继而摇了摇头,答道:“人各有志,做咖啡师对我來说就是应该去追寻的广阔空间......”停了停,他的思维忽然一跳跃,又面露红光说道:“阳哥啊…这么看來,我和颜妍是多么适合的一对,我无心打理家里的产业,她却是个女强人,有她帮忙,我就能安安静静的做一个有梦想的咖啡师,去追求梦想的最高点,而她则去追求物质的最高点,总有一天,我们会携手成为人生的大赢家…......哈哈…”
“别幻想了,颜妍她答应做你的女朋友了吗?”
“虽然现在还沒有,但这是迟早的事情......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她现在已经愿意让我陪她逛街了,而且我给她调的每一杯咖啡她都很用心的去喝,基本上可以说出我想在咖啡里表达的含义,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交流,所以我觉得:这个意义已经远远大于她是否答应做我的女朋友了…”
我看着他,半晌沒有言语,他把生活可以设想到天衣无缝的能力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但有一点我并不否认,按照现在这个进度,颜妍迟早会和他展开一段姐弟恋,而等到这个消息被确认的那天,我恐怕又会不可避免的想起昨天,然后无限感慨,因为曾经看上去坚不可摧的方圆和颜妍,也终于在时光的河流中各自开始了另一段生活......而被他伤透了的颜妍,终究有一天也会为另一个男人怀孕生孩子,不知道一心贪慕荣华的他,到那时候又会做何感想…
也许,他什么也不会去想,因为他是一个可以在狠毒中忘记往日时光的男人,对于他而言,有事业,有一个豪门老婆就足够了…
夕阳在我间隙性的沉默中落下,我终于等來了这一天里最期待的时刻,米彩又一次用她特有的方式站在咖啡店的玻璃窗外与我和秦岩打着招呼,而因为时间比较紧迫,也顾不上让她进來歇歇了,我直接拿了自己的公文包走出了咖啡店,准备陪她去婚纱店挑选婚纱。
我來到她的身边,她像往常一样拉住我的手,不急于去挑婚纱,却问着最近她一直惦记着的事情:“昭阳,你和CC的家人联系上了么?还有五天可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我真的很担心他们來不及通知CC…”
我一声轻叹,回道:“这几天我问了很多朋友,可那些原本能联系到他家人的朋友们都说,现在连她家人的联系方式也换掉了,他们分析:可能是CC带着她的家人一起去了其他城市生活,甚至移民也有可能…”
我的回答让米彩的情绪顿时低落了下去,她只是点了点头,下意识的看着遥远的北方,仿佛在她的直觉中,CC就是往北方而去的,可我却觉得她是去了南方,因为南方总是会比北方更早一些焕发春天的生机,这能满足CC的某种心情,可这些终究只是沒有意义的推测,我们谁都沒有能力在这茫茫的人海中再次打探到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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