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我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有一点睡意,而墙壁上的挂钟,秒针已经驱使着分针和时针走了一圈又一圈,我喝了一杯水,抽了一支烟,去卫生间,又重复坐在沙发上,让这个夜晚变得极其单调,在这种单调中我更加厌倦了待在苏州的生活,于是想回到徐州的**又强烈了一些......
掐灭了手中的烟,我起身从电视柜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罗本的房产证和车钥匙,尽管罗本已经说了:要我将他的车子和房子卖掉,以偿还米彩的那100万,但我却一直没有做这件事情。
也许,我是时候将他的房子和车子卖掉了......
做了这个决定后,我随即给米彩打了电话,这件事情我需要和她商量一下,因为这对现在的我们而言,是个大事件。
电话拨通后的好一会儿,米彩才接听了,她的语气有些朦胧,恐怕之前已经休息了,她问道:“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呀,已经很晚了!”
“和你商量个事情......”
“嗯?......什么事情?”
其实卖掉罗本的房子和车子并不是一件特别急切的事情,我完全可以明天给她打电话,但在无心入眠的深夜,我真的很想她,所以才借此给了她一个电话,我笑了笑说道:“主要是想你了......其次,还有另外一件不是太急切的事情。”
米彩也笑了笑:“不急,那你先好好想我,不是太急切的事情我们待会儿再聊。”
这个回答,让我感觉到她此时心境的平和,那个小山村真的是一个可以治愈人的地方,想想也确实如此,躺在那小屋子里,四周没有城市里难以熄灭的灯火,听着隐约传来的犬吠声和风吹过草垛时的“沙沙”声,人很容易就平静下来了,所以她才相对睡的这么早。
我在沉默,她在等待......许久后,我终于对她说道:“想完了,我要开始说另外一件事情了。”
“嗯,说吧......我在听着呢。”
“呃......这几天,我打算将罗本留下来的房子和车子卖掉......”
我话还没有说完,米彩便很少见的打断了我,她的声音比方才更轻了:“昭阳你等等,我现在和韦老师睡在一起,怕吵到她,我穿上衣服出去和你说......”
我下意识的应了一声后,忽然觉得诧异,米彩竟然和韦蔓雯住在了一起,按道理,韦蔓雯不是该和那个叫周航的男人住在一起的吗?按照时间去推算,他们恐怕已经举行过婚礼了!
再想想也很正常,毕竟那个小山村的房屋有限的很,米彩只与韦蔓雯比较熟识,暂时和韦蔓雯住几天也在情理之中,而周航是镇上的医生,估计为了方便米彩,已经回镇上住去了。
电话里,我听到了呼呼的风声,倒不舍得让她在外面待着了,便说道:“你回去睡觉吧,这个事情我明天早上再打电话和你说,这山里的夜风可厉害的很!!”
“没关系,我站在草垛的旁边,风吹不到的......你现在不打电话给我,明天早上,我也要打电话和你说这件事情呢!”
我有些诧异:“啊?”
“你要尽快把罗本的房子和车子处理掉.......我需要一笔钱!”
我更诧异了,也有些担忧,追问道:“怎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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