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回到屋子后,板爹被老妈支去厨房做饭,又将我拉到沙发上坐了下來,问道:“儿子,你真的和那苏州姑娘分手了,”
我点了点头:“嗯......她叫米彩,你别总是苏州姑娘、苏州姑娘的称呼,听着怪别扭的,”
老妈不满的看了我一眼:“我看你这么有情绪,是不是还惦记着她呢,......老妈和你说句心里话,这姑娘论长相是沒话说,但她就不是个能过日子的姑娘,尤其和你昭阳不般配,”
“妈,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呢,分都分了,”
“分了更要说,让你晓得该和什么样的姑娘过日子.......你自己想想看,从简薇到米彩,除了长得漂亮,哪个是正经过日子的,我不希望我的儿子,活到27岁,还弄不懂什么是婚姻,什么是生活,”
我不语,心中却烦闷,只感觉这些年苦心经营过的爱情,就这么被自己的生母,以肤浅为理由全部给无情的推翻了,老妈的语气又软了下來:“儿子,老妈不是要说你什么,只是希望你能把日子过好,我们就是个平民人家,一生求个安稳,就是我最大的愿望......所以这次你得听老妈的,”
我依旧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是点上一支烟,在沉默中吸着......
老妈又苦口婆心的说道:“你看看,是不是抽空把买房子的事情定下來,......结婚的事情老妈替你张罗,”
“我房子买哪儿,又和谁结婚啊,”
“当然是把房子买在徐州和小允结婚,我觉得你们就是天生的一对儿,你也不想想小允是多好的一个姑娘,”
“妈,你别总让我想这、想那的,我这次回徐州就是想看看你和我爸,买房结婚的事情我们押后再说,行吗,”
“你还往后押的起吗,今年都27岁了,转眼就30岁......”
“您放一百二十个心,结婚的事情,我肯定不会拖到30岁以后,”
......
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我半躺在床上,然后从放在床头的包里拿出了那两枚订婚钻戒,心中又是一阵不能抑制的难受,连那眼角都传來了温热感,我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倒在爱情的坟墓中,未來我又该何去何从,此刻,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虚,在空虚中体会着青春流逝的痛,而生活留给我的时间也越來越少了,我似乎已经沒有权利再去追逐那想要的爱情,或者说,我自己也已经沒有了追逐的**,因为渐渐不相信所谓爱情,倒是简薇说的有道理,我应该将在生活中的重心转移到事业上,然后为自己的生活砌上一座固若金汤的堡垒,翻來覆去的把生活想了一个遍后,我终于拿定了主意,今天下午,我就去把这两枚带给我伤害,也带给别人伤害的钻戒给卖掉,至于爱情顺其自然的交给生活去摆平,而我,再也不会刻意的去追求了,......
与板爹、老妈、李小允一起吃完午饭后,我便驱车穿行在徐州这座生活了多年的城市中,然后将那两枚钻戒以10万八千元的价格卖给了珠宝回收商,至此,我的生活也与婚姻彻底划清了界限,而那些曾经对婚姻的期待,也就这么被轻飘飘的扔在了喧嚣的街头,再也不会回头寻觅,下午剩余的时间,我一直在城市的边缘寻找着合适的商业用房,准备将自己在徐州开设客栈的想法付诸实际,直到傍晚时分,才在街上找了个茶馆坐了下來,然后给杨从容拨了一个电话,片刻之后杨从容接通了我的电话,笑问道:“昭阳,今天怎么想的起來给我打个电话了,”
“杨叔叔,一直想找个机会和您说声抱歉,最近总被一些私事给困着,导致工作上的事情被耽误了不少......不过您放心,我会找回工作状态的,”
“我既然选择与你合作,那么对你肯定是百分百信任的,这些抱歉的话就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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