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了许久说道:“抱歉,我说不出口”
乐瑶表情痛苦的点了点头,终于对我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但你要记住,当初那个夜晚是我乐瑶操.了你,而不是你.操了我,明白吗?”
我实在不知道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所以我没有给予回答。
乐瑶似乎也不是真的要一个说法,她的手指向屋门外,面色决然的对我说道:“你出去吧,从此以后我们就将对方从自己的生命中抹去,当作从来没有遇见过。”
我心中充满了不能割舍的难过,但还是从乐瑶的床上站了起来,最后看了看她,泪水却已经布满了她的面容,连指向屋门外的手指都在轻颤着!
我无法形容自己是带着什么样的心情离开了乐瑶的屋子,但整个人已经变得空乏了起来,我知道,自己又将迎来一个无眠的夜,所以一个人晃荡在了那条不顾黑夜仍在流动的西塘河边。
在快要走到河流的尽头时,我又一次在河的对岸看到了那个红衣女子,她果然没有失信,甚至提前来到西塘参加明天的公益活动,这一次她很少有的和我先打了招呼:“这个点还晃荡在河边,你貌似挺闲的啊!”
“要是真的闲,倒好了!”
“怎么,有心事?”
我点了点头,问道:“你那儿有烟么?”
“女士烟,你吸吗?”
“不讲究,有的抽就行。”
“那你过来吧。”
我在不远处找到一座石桥,绕到了红衣女子那边,然后与她一起坐在了此时有些冷清的西塘河边,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我,自己也点上了一支。
“听说会抽烟的女人,心中都藏着一段悲剧。”
她看了看我,道:“我也从来没说过自己活得像喜剧。”
“是啊,要不然你怎么会来了西塘一次又一次!”
她瞪了瞪我说道:“你这货是不是自己郁闷,想从我这里找优越感?”
我一点也不否认的答道:“是啊,要不然这么晚,我干嘛和你坐在这儿聊天?”
“你可以和我诉苦,我也可以开导、开导你,但是你这么一上来就揭我伤疤,是不是也太损了?”
“得了吧,一个比我还悲剧的人,能开导出什么好结果来!”
“西塘河就在你前面淌着,你怎么不去死?”
“唉!死谈何容易啊,人生终究有那么多割舍不下的东西和感情。”
她似乎被我的这句话所触动,有些失神的看着正在流动的河水,久久没有再言语,而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推了推她问道:“喂!上次和你说过的入资卓美的事情,你有正儿八经的考虑过吗?”
她回过了神,也不再是之前那副开玩笑的语气,面色认真的答道:“当然认真考虑过,不过之前的投资方会和平撤资吗?如果不是和平撤资,我们作为新的投资方也是很麻烦的。”
“和平撤资是不可能的,而且,现阶段米彩似乎还对前投资方抱有期待,局势还不明朗!”
她笑了笑,道:“看来很多事情果然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
我没有给予否认,她抬手看了看时间,对我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明天活动见。”
我点了点头,随后目送她离去,在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时,又忽然想起了乐瑶,想起了以后我们刻意避免相见的情形,心中不免低落,难道有些人,注定会因为爱情的偏执和自私,成为我生命中的过客吗?
如果是,那这个过客在我生命中留下的笔墨也太重了些,重到让我难以平静的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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