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又暖在左问冰冷的眼神里抖了抖,但最终还是抛给他一个挑衅的眼神,本小姐不爱住就不住!
不过俞又暖的挑衅就像小溪入了大海一般,连浪花都没在左问的眼里激起一朵,接下来的几天,左问更是当她像透明人一样。
“这是冷暴力!”冷暴力虽然不是新鲜词,不过却是俞又暖今天从杂志上新学来的。
俞又暖在被无视了三天后,终于忍不住去敲了左问寝室的门,可惜却无人应她。俞又暖是看见左问进去的,她不死心地敲了十几声,还是没有人回答。
俞又暖跑下楼找慧姐,“慧姐,把先生房间的钥匙给我。”
慧姐道:“前几天小姐在医院的时候,先生找人来安装了密码锁。”
俞又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她“咚咚咚”地跑回去一看,果然看到了刚才被她忽略了的密码盒,居然还是趁着她在医院的时候装的。
俞又暖跺跺脚,左问可真是过分,害她撞了头不仅不内疚,居然还将她当贼一样防。
俞又暖“啪啪啪”地拍着门,里面的左问却像失聪了一样,“左问,你给我开门。”俞又暖叫道。
片刻后门从里面打开来,俞又暖正想兴师问罪,却见左问手里拿了外套,径直地往外走。
“这么晚你要出去?”俞又暖追了上去。
左问回头道:“太吵了,我去公寓住。”
俞又暖有气无处发,拉住左问的衣服道:“左问,你为什么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妻子吗?”
左问的脚步顿了顿,沉默了片刻才转过身看着俞又暖,“你如果无聊,可以去找你的那些朋友。”
俞又暖上前一步,却见左问转过身继续往外走,她吸了一口气,也不想逼得左问太紧,只是在他背后可怜兮兮地道:“我不吵你了,你别去公寓住好不好?”
左问停住了脚步。
俞又暖心中一喜,轻轻走了过去,将脸贴在左问的背上,男人的体温透过衣裳熨帖着俞又暖惶恐的心,她见左问没有阻止,便得寸进尺地伸手环住了左问的腰。
可是下一刻左问就毫不留情地掰开了俞又暖的手,头也不回地去了车库。
俞又暖委屈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蹲在地上就开始哭,大概是蹲着太累脚了,她索性坐到了地上,抱着膝盖哭。
左问的车经过俞又暖的身边时,摇下了车窗。
俞又暖听见引擎的声音,抬起了头,眼泪汪汪地看着冷血动物左问。
“俞又暖,要是寂寞的话,就去找你以前的朋友。”左问说完就摇起了车窗,汽车绝尘而去。
俞又暖失魂落魄地走回房里,见慧姐一脸担忧地望着她,她揉了揉眼睛,“慧姐,我跟先生的事情你知道吗?”
慧姐叹息一声,“先生是个心软的人,小姐再等等,先生一定会心软的。”
俞又暖听慧姐说过,在她出生的时候,慧姐就在她家帮佣了,这样的人没道理会帮着左问说话啊,除非连慧姐都觉得她不对。
俞又暖低下头抓着自己的头发,以前的事情她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完全不知道症结所在。俞又暖发疯地想知道过去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大约,她真的只能从过去的朋友入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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