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泽凯在鱼泽亨离开绝望酒吧之后,也立刻拿出了手机,给柳下惠拨通了电话,“柳宗絮,刚才鱼泽亨来找我,他果然是在我面前演了一出好戏,希望我过去帮他!”
“是么?”柳下惠在电话里一声冷笑,对鱼泽凯道,“看来我让人放风出去,说你在绝望酒吧是对的,至少让你看清楚了你弟弟的真面目!”
“是啊!”鱼泽凯此刻的心情难以言表,不管怎么说,鱼泽亨也是他的亲弟弟,他此刻心里非常复杂以及矛盾,“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利益!”柳下惠立刻对鱼泽凯道,“一切都是利益唆使,你弟弟已经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无所不用其极了,你还记得蓝建粤么?”
“建粤?”鱼泽凯闻言心中顿时一凛,毕竟蓝建粤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此时柳下惠提及一个死去多时的人,还是让鱼泽凯感觉有一丝阴冷,“怎么了?”
柳下惠立刻对鱼泽凯道,“他被警方抓捕之后,曾经指正过你弟弟鱼泽亨,而且誓言旦旦的说要让鱼泽亨不会有好日子过,但是说过这话当晚就自杀了!”
鱼泽凯知道蓝建粤是自杀,但是不知道他在死之前还说过这样的话,虽然鱼泽凯不算聪明,但是他也能想到,一个人前一刻还信誓旦旦要报仇,下一刻就自杀?
鱼泽凯不信,至少他自己不会这么做,他想到这里,不禁浑身不寒而栗地对柳下惠道,“你是想告诉我,建粤的死和泽亨有关?”
“只是猜测!”柳下惠对鱼泽凯道,“包括你父亲的死,和枪击我的事,一切都还只是猜测,没有丝毫的证据,不过如果这几件事都是鱼泽亨做的,我相信鱼泽亨已经开始准备向你下手了,绝望酒吧已经不安全了!”
鱼泽凯本来是坐在凳子上,听柳下惠这么一说,顿时感觉背后发凉,立刻站起身来,朝柳下惠道,“你别吓我,泽亨他不会想要杀我吧?”
“你可以在绝望酒吧等着!”柳下惠朝着鱼泽凯笑道,“你可以赌一把,赌你弟弟不会派人来杀你……”
“滚球……”鱼泽凯立刻朝着柳下惠骂道,“感情命不是你的,我现在就要离开三亚……”
“也就是说,从你内心深处想,你也是相信这几件事都是你的好弟弟所为了?”柳下惠这时正色地对鱼泽凯道,“也就是说,我并没有猜测错误,我们缺乏的只是证据!”
“这些都是后话,我现在就走了!”鱼泽凯说着立刻收拾行李箱,“等我离开三亚再和你联系!”
“恐怕你现在已经离不开三亚了!”柳下惠朝着鱼泽凯道,“我相信你弟弟的人已经在去绝望酒吧的路上了!”
“那我怎么办?”鱼泽凯闻言只觉得腿上一软,虽然他做人很失败,但是胜在生在大富之家,从小养尊处优惯了,虽然过的都是好日子,但是这好日子他还没嫌过够呢。
“你放心,我的人也应该到了!”柳下惠立刻对鱼泽凯道,“你从绝望酒吧的后门出去,应该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在等你……一会见面再说吧!”
柳下惠说完就挂了电话,鱼泽凯心里还是没底,又开始收拾东西,但是一想自己命都要没了,还要这些东西做什么?
鱼泽凯索性将行礼丢到一边,将行李箱的几张银行卡和现金都拿出来放到身上,立刻出了门,从后门出了酒吧,也没和楞子六打招呼。
鱼泽凯出了酒吧,就往巷子口跑去,这时只见巷口还真听着一辆黑色的奔驰车,立刻朝着那边跑了过去,一把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带着一副墨镜,见鱼泽凯上车后,摘掉墨镜,朝着鱼泽凯一笑,“你好,我是柳大夫派来的,郑元,你可以叫我乌鸦!”
鱼泽凯朝着那人点了点头,觉得有些似曾相识,不过现在心下着急,连忙朝乌鸦道,“赶紧开车吧!”
乌鸦朝着鱼泽凯一笑道,“不着急走,上了我的车,你就安全了,柳大夫吩咐,让你安静地坐在车里,看一场好戏!”说着打开了车窗,看着车窗外绝望酒吧的后门,好像在专程等一出好戏上演一样。
鱼泽凯心中一动,不明所以,却见乌鸦的手指上夹着一根香烟,悠闲地抽着香烟,不时看一眼巷子里的绝望酒吧后门口。
而在此时,绝望酒吧里,楞子六正在前台吩咐服务生在打扫酒吧,自己则是坐在一侧的一张桌子旁,翘着二郎腿,正在悠闲的喝着啤酒。
这时只听一阵脚步声响起,楞子六先看到的是一双军靴,再抬头看到的是一身迷彩服,再抬头时看到的是一张冷峻而黝黑的脸,满脸的络腮胡子,而且带着一副硕大的墨镜。
楞子六连忙上前对那人道,“对不起先生,我们这还没营业呢……
络腮胡子也不吭声,看了一眼楞子六,随即直接走向后厅,步伐快而稳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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