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问闵看着杨然,随即走到杨然身边,看着窗内病床上的鱼羡君,对杨然道,“我是她小姨!”
杨然闻言不禁多看了闫问闵一眼,又盯着病房内的鱼羡君和柳下惠看,半晌没有说话,却听闫问闵又对杨然道,“其实我是能理解宗絮的,毕竟和羡君分开这么多年了,有了其他女朋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难得宗絮还关心羡君,这样其实已经很好了!”
杨然闻言心中一动,立刻对闫问闵道,“其实你误会了,我和柳下惠他……”
杨然刚要对闫问闵说,其实自己和柳下惠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这时闫问闵的手机响了起来,闫问闵和杨然说了一声抱歉后,立刻走到一侧接通了电话。
“什么?”闫问闵刚接通电话,脸色就是一动,眼睛瞳孔瞬间放大,一脸诧异地站着,“你说什么?”
杨然闻言不禁转头看向闫问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只听闫问闵说了一声知道了,立刻挂断了电话,不过眼神却显得有些空洞,半晌没回过神来。
“怎么了?”杨然这时走到闫问闵身边,关心地闻道,“发生什么事了?”
闫问闵看了一眼杨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随即摇了摇头,连忙转身走进了鱼羡君的病房,对柳下惠道,“宗絮,鱼世忠快不行了!”
“什么?”柳下惠闻言也是一愕,自己菜见过鱼世忠不久,虽然他的确是有恶疾缠身,但是也没有到立马就要离世的程度吧,立刻追问一句闫问闵道,“怎么回事?”
“还不清楚!”闫问闵立刻对柳下惠道,“是家里的管家老章发现的,发现的时候就见鱼世忠满嘴泡沫,呼吸困难,就立刻叫了救护车,打鱼泽亨的电话也打不通,实在找不到人了,才想起给我打了电话!现在鱼世忠正在往这里送的路上!”
柳下惠一阵沉吟,心中在想着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自己坐在这里,一边陪着鱼羡君,一边想着给鱼羡君诊治的办法,不想被这一个噩耗搅乱了心神,刚才想到的问题,霎时全忘记了。
闫问闵这时见柳下惠没有说话,立刻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哪里有问题?”
柳下惠闻言抬头看着闫问闵,既然闫问闵这么问,那就说明闫问闵也觉得有问题,立刻反问闫问闵道,“闵姨,你觉得哪有问题呢?”
“我之前听鱼世忠说过,他自己身体不是很好,有心要在两个儿子里培养出一个来,他自己退居二线!”闫问闵对柳下惠道,“不过当时他说的也很清楚,是计划五年内完成交接仪式,但是事实呢,鱼世忠前段时间根本不问养生堂的事了,之后鱼泽亨在养生堂里大动干戈,扫除一切对他不利的障碍,鱼世忠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说过一句话……”
柳下惠听到这里,心中一动,如果鱼世忠是准备五年内菜完成交界仪式的话,那么鱼泽亨让鱼世忠吃安眠药,就是存心预谋的,这一点在鱼家已经证实,毋庸置疑了。
而柳下惠在鱼家的时候,也听鱼世忠对董建军他们说过,第二天要召开董事会有重要决议,之后又和自己长谈了一下养生堂未来的方向,还嘱托柳下惠协助鱼羡君掌管养生堂,但是刚刚说过这些,鱼世忠就不行了?
柳下惠当然第一个怀疑到鱼泽亨身上,所有利益矛盾的焦点,此时都集中在鱼泽亨一个人身上了。
柳下惠和闫问闵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中都看到了自己想的那个答案,闫问闵这时对柳下惠道,“宗絮,如果真是他的话,你要小心了!他连自己老爸都敢害,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这点我倒是不担心!”柳下惠立刻对闫问闵道,“我想他这么做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明天的董事会。他目前还没有时间和精力来对付我,这也是我们的机会!”
闫问闵一阵沉吟后,这才对柳下惠道,“鱼世忠一向和你不对路,他如今快不行了,我怎么看你并没有什么高兴的样子?”
“不瞒闵姨你说!”柳下惠立刻对闫问闵道,“今天我和鱼世忠有过一次长谈……他是打算将养生堂交给羡君来打理!”
“什么?”闫问闵闻言眉头一动,看了看床上的鱼羡君,随即诧异道,“可是羡君这个样子……鱼世忠到底怎么想的?”
柳下惠立刻将自己和鱼世忠长叹的内容,以及自己去鱼家所见到的一些状况都简单地说给了闫问闵听,也告诉闫问闵,鱼羡君其实是鱼世忠的闺女。
闫问闵听到这里,大惊失色地看着柳下惠,“你说羡君是鱼世忠的女儿?这怎么可能?”
“这是鱼世忠亲口对我说的!”柳下惠对闫问闵道,“当时的情况,我觉得他没有必要说这个谎!”
闫问闵一阵沉默后,这才看着柳下惠道,“宗絮,你真有把握治好羡君?”
“有一点把握!”柳下惠对闫问闵道,“之前在古阳的医药研制中心研究奇立嵩的时候,我发现了很多和羡君脑子有共性的东西,本来这些天我已经想的**不离十了,但是刚才收到鱼世忠的消息时,心情一乱,暂时想不到那最关键的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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