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韩国钟根堂的总部,社长看着网上的新闻,听着身后的翻译在说着网上现在的情况,眉头越皱越紧。
最终社长一拳捶在办公桌上,“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当初说的那么肯定,如今被人家三两句话就给唬住了,现在丢人的是我们钟根堂,这小子破坏了我们钟根堂入驻中国,开拓中国市场的大计了!”
身后的助理兼翻译立刻对社长道,“看来沈在弦的计划不可靠,被揭穿也是片刻的事,为了我们钟根堂的名誉,为了我们大韩民族的名誉,社长大人,我们必须作出决断!”
社长闻言转身看向自己的助理,“你的意思是……”
“立刻通知古阳分公司的人!”助理立刻向社长建议道,“撤销沈在弦在古阳的一切职务,同时召开媒体记者发布会,宣布沈在弦和我们钟根堂没有任何关系!”
“记者们不是傻子!”社长立刻道,“出事了就说人家不是我们钟根堂的人,记者们怎么会相信?”
“社长你放心!”助理立刻对社长道,“据我所知,沈在弦和杏林春的柳下惠有私人恩怨,他的中国师傅和柳下惠是宿敌,这是天在帮我们钟根堂……”
“哦?”社长闻言沉吟了片刻,随即立刻抓起电话,拨通了钟根堂古阳分公司临时办事处的电话。
….
专利局的门口,柳下惠和沈哲宇还在僵持着,记者们见劝沈哲宇不果,质疑声越来越大。
柳下惠这时看着沈哲宇一副还在死撑的样子,立刻靠近沈哲宇身边,低声对沈哲宇道,“你和你师傅比,还差的远呢!”
沈哲宇闻言心中一动,抬头看向柳下惠,见柳下惠正朝着自己不屑的笑着,刚要说话,这时见一辆黑色的现代商务车停在专利局门口。
沈哲宇认出车牌,知道是自己的人来了,随即见几个韩国人走下车来,推开了记者,走到沈哲宇的身边。
沈哲宇立刻问那人道,“社长是不是知道了这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那人朝着沈哲宇一笑,随即对着在场的记者招了招手,立刻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一侧的翻译,让他宣读。
翻译拿着纸条照着读道,“钟根堂由始至终没有腌制过老年痴呆特效药,也从来没有过这项研究计划,钟根堂去古阳是为了中韩两国友好的意愿去造福中国患者的。沈在弦先生因私自冒用公司名义处理私人恩怨,先经钟根堂高层会议一致决定,撤销其在钟根堂一切职务,其所做的事与钟根堂毫无关系,在此,钟根堂为了此次事件给中国zf以及中国患者带来不便深感歉意!”
沈哲宇听着翻译读着,一脸诧异地看着身边的韩国人,“这是怎么回事?社长不会这么对我!”
翻译还在继续读者,韩国人对沈哲宇不闻不问,等翻译读完,所有韩国人对着在场的记者鞠了一个躬。
随即那个为首的韩国人朝着柳下惠走去,用韩语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推话后,立刻又给柳下惠鞠了一个躬。
翻译立刻对柳下惠道,“车社长对今天的事感到非常的抱歉,特地让车先生代表他,代表钟根堂向柳大夫道歉,也在此申明,沈在弦以后的一切行为都与钟根堂无关,钟根堂以后还会在古阳开脱市场,希望和杏林春建议友好的关系,相互学习!”
柳下惠闻言心中好笑,沈哲宇一出错,立马就撇清了关系,这事也真做的出来。
柳下惠这时朝着沈哲宇冷笑道,“现在你知道你的韩国祖宗有多仗义了吧?”
沈哲宇这时脸色铁青,怔怔地看着那群韩国人,这时怒火不打一处来,立刻朝着那群韩国人冲了过去,却立刻被人制服在地,按在地上不能动弹。
记者们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立刻将沈哲宇被按在地上的镜头捕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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