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不好意思!”鱼羡君对柳下惠道,“建粤什么都和我说了,你女朋友喜欢上他,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所以你不应该那样对他!”
柳下惠有些无语了,立刻问鱼羡君道,“他都是怎么和你说的?”
鱼羡君闻言连忙道,“就是你们当年的事啊……”说着将蓝建粤在楼上和她说的事情,简短的和柳下惠说了一下,最后道,“你不应该找建粤报仇,建粤没有任何对不住你的,而且你也不应该因为自己失恋,而处心积虑的想要拆散我和建粤……”
柳下惠顿时明白了,原来蓝建粤说的的确是实情,不过他说的角色完全被他调换了,在蓝建粤的口中,自己扮演的是他蓝建粤的角色,而他蓝建粤在故事里扮演的却是自己。
柳下惠本来想立刻揭穿蓝建粤的话,但是从鱼羡君的口气中听得出,鱼羡君很信任蓝建粤说的话,如果自己将实情告诉鱼羡君,她未必相信。
柳下惠这时问鱼羡君道,“你的头部最近是不是经常不舒服?”
鱼羡君本来在和柳下惠说他女朋友的事,没想到柳下惠会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先是一愕,随即想到柳下惠是个大夫,这才点了点头道,“是有些不舒服,听我家人说,我出过一次车祸,之后头总是间接性的疼,而且不能去想事情,一去想就非常疼……”
柳下惠立刻对鱼羡君道,“如果你不介意地话,让我帮你号一下脉吧!”
鱼羡君闻言一阵犹豫,她显然对柳下惠刚才在楼上如铁钳一般握着自己的胳膊耿耿于怀,也不敢肯定柳下惠是不是想假借给自己诊脉,再像和楼上一样。
柳下惠也看出了鱼羡君的担心,立刻对鱼羡君笑道,“刚才在楼上对不起了,你说的对,我女朋友的事,的确和蓝建粤没有关系,是我有些偏激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鱼羡君听柳下惠这么说,立刻会心地一笑,“我早就看出来,你虽然长的壮,但肯定是个好人,我也相信你对你女朋友是真心的,只要你保持这份真心,你女朋友一定会被你感动的……”
“是啊,希望如此吧……”柳下惠笑着点了点头,随即问鱼羡君道,“这下鱼小姐你可以放心让我诊脉了吧?”
鱼羡君还是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
柳下惠为了避免鱼羡君惊吓,所以出手也慢半拍,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鱼羡君的胳膊后,用拇指担在鱼羡君的脉搏上,帮鱼羡君开始号脉。
柳下惠知道鱼羡君现在这样一定是失忆了,但是失忆也分很多种,必须要精确的诊断之后,才能对症下药。
比起自己无止境地却骚扰鱼羡君,找蓝建粤理论甚至大打出手,帮鱼羡君治好病,才是最关键的。
柳下惠想通这点后,心中也有了打算,只要鱼羡君的记忆恢复了,任凭蓝建粤说什么做什么都没有用了,。
柳下惠帮鱼羡君号了一会脉后,却听鱼羡君问自己道,“柳大夫,我是什么病啊?”
柳下惠这时缩回了手,他从鱼羡君的脉搏中听出,鱼羡君的情况有些特别,她的脑部曾经受过不止一次撞击。
柳下惠抬头看了一眼鱼羡君的额头,问鱼羡君道,“你出车祸撞到了头部哪里?”
鱼羡君立刻指着自己的左脑一侧,“就是这里!”
柳下惠起身看了一眼鱼羡君的脑袋,立刻道,“如果你不介意地话,我想看看你的伤口!”
“好!”鱼羡君从柳下惠帮自己号脉没有异怪举动,已经对柳下惠放下了警惕,立刻爽快的答应了。
柳下惠起身走到鱼羡君的身边,这时闻道鱼羡君身上的香气,是那么的熟悉,差一点没忍住想将鱼羡君搂到怀里。
但是柳下惠没有这么做,他知道自己如果这么做的后果,鱼羡君将永远看见自己就跑。
柳下惠深吸了一口气,这时伸手在鱼羡君的头部伤口处按了几下,这里明显有隆起的感觉,而且在这块隆起的地方不远处,还有一块类似的隆起。
柳下惠还可以确定这隆起的地方里应该有淤血,而且两处伤口不是同一时间造成的,时间间隔至少有三个月到半年之久。
鱼羡君这时问柳下惠道,“柳大夫,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下惠可以肯定鱼羡君是间接性失忆,而且已经中断治疗了,不过嘴上却对鱼羡君道,“没什么,小问题,我给你开几副药,你吃完就没事了!”
“真的么?”鱼羡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柳下惠,“以前我也找过几个大夫,他们都检查不出问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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