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进辛说着又是一声长叹,这才走开,柳下惠看着翁进辛走进了电梯后,这才进了翁贝茹的病房。
此时翁贝茹已经在病床上躺平了,见柳下惠进来后,示意柳下惠坐下,这才对柳下惠道,“还没和你道谢呢,这次多谢你救了我,对了,你没受伤吧?”
“我没事!”柳下惠知道翁贝茹是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破旧了,还有血迹,这才有这担心,立刻扯着衣服,对翁贝茹道,“这血迹不是我自己的,是杨警官的!”
翁贝茹立刻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抓住柳下惠的手问道,“然然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没事!”柳下惠轻轻拍了拍翁贝茹的手背道,“当时她受伤,我就已经为她施针止血了,刚才我去看她的时候,又给她施了一次针,不会有事的!”
翁贝茹这才吁了一口气,浑身也轻松了不少,背靠着床头,对柳下惠道,“这次因为我的事,让你们担心受怕的,还害的然然受伤了,我真过意不去!”
“真正担惊受怕的不是我和杨然!”柳下惠对翁贝茹道,“而是你父亲翁先生!”
“他?”翁贝茹眼神本来有些湿润了,此时立刻一脸不屑的道,“他才不会呢,他不是还有玥茹么……”
“古语说天下的母亲都是一样的!”柳下惠对翁贝茹道,“其实父亲也都是一样的,不管他以前做错了什么,但是我相信他对你的爱,和翁玥茹是一样的!”
翁贝茹没有说话,柳下惠立刻又对翁贝茹道,“这次绑架你的人,要求你父亲和肖子雅离婚……”
“离婚?”翁贝茹眉头一动,诧异地道,“干嘛要求他们离婚?不是要钱么?嗯,就算要钱,我想他也会不舍得吧?”
“你这么想就错了!”柳下惠对翁贝茹道,“对方这么做,就是为了搞的你父亲的公司股票大乱,他们乘机吸纳你父亲公司的股票,这其实比直接要钱,更伤害你父亲……”
翁贝茹不懂翁进辛离婚和股票又有什么关系,诧异地看着柳下惠道,“那么他答应了?”
柳下惠微叹一声,对翁贝茹道,“如果他和肖子雅离婚,你是不是会开心?”
翁贝茹一愕,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今听柳下惠这么一说,想了片刻,居然心中完全没有答案。
柳下惠见状,对翁贝茹道,“其实大错已经铸成,后悔也是枉然,你父亲如果离婚了,你想过翁玥茹岂不是也成了第二个你了么?”
翁贝茹心中一动,怔怔地看着柳下惠,翁玥茹对自己一直不错,翁贝茹也很喜欢翁玥茹,翁贝茹知道,如果翁进辛离婚,翁玥茹肯定不开心。
翁贝茹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纠结,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柳下惠的问题,这也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对翁进辛的原因。
柳下惠这时对翁贝茹道,“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应该告诉你!”
翁贝茹抬头看向柳下惠,却听柳下惠道,“你父亲他……他有老年痴呆的前兆……”
“什么?”翁贝茹瞳孔顿时放大,吃惊地看着柳下惠,“怎么会?你是怕我不原谅他,所以骗我的么、他才这个年纪,怎么会……”
“你是大夫!”柳下惠对翁贝茹道,“应该知道老年痴呆,不是老年专有病……我也没有必要骗你……”
翁贝茹目光一阵呆滞,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却听柳下惠道,“你父亲只是想在他记忆完全消失前,补偿你们母女,又能安排好翁玥茹母女,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他只是想更妥善的安排你们两边……”
翁贝茹这时道,“哪有这么好的事啊……”
“是啊!”柳下惠点了点头,“不过你即使不承认,也断不了这这份血缘关系,他毕竟是你的父亲,你真的想在他失去记忆后,还带着这份遗憾么?”
翁贝茹还没回答,这时却听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什么?我爹地怎么了?”
柳下惠和翁贝茹闻言转头看出,只见翁玥茹正吃惊地站在门口,手里捧着的一束鲜花立刻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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