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一个时间,换一个场合,换一种心情,或许严小开就真的禽兽一把,将这个凶悍又娇美的女人给办了。
不过这个时候,他连自己是什么情况都搞不清楚,又哪来的心情风流快活呢?更何况自己假假也是个文武双科状元,愿意倒贴自己的女人不知有多少,霸王硬上弓这种事情,他还真不屑,再何况……
娘啊,这可是只白虎!
不想英年早逝的话,还是明智一点的好。
所以,尽管他的身体是如此不舍,但他还是放开了郑佩琳。
郑佩琳正慌恐得不行呢,突见这厮竟然放开了自己,身为预备女警官,自然知道机会稍纵即逝这种道理,所以严小开才一放开她,她拳头已经一紧,立即就冲严小开的面门砸去。
不过,她的拳头还没彻底挥出,她的胳膊已经一软,一股奇痒从腋下传来,同时小腹上也是,也顾不上揍严小开了,被弄得咯咯的笑了起来。
原来,严小开在放开她之前,已然料到她会不老实,所以在放开她的时候,两只手已经同时出击,分上下两路,各袭向郑佩琳的腋窝与小腹,不过他很懂得怜香惜玉,并没有下重手,反倒是轻得不行,仿佛是给她挠痒……什么仿佛,他就是要挠她的痒。
郑佩琳长那么大,无耻的男人见过不少,可是像眼前这位这么无耻这么猬琐的,却真的是头一次见!
不过,她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男人确确实实点中了她的死穴。
郑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痒啊!
“啊!呵呵!呵呵!混蛋!不要!不要挠我!”
严小开的绝招一出,郑佩琳立即被挠得大笑不止,满地乱滚,尽管她的拳脚乱飞,可是严小开精得跟个鬼似的,一边闪躲同时,一双手却是如影随形的紧贴在她敏感的地方,哪怕是拼着挨一拳半脚,也不肯有丝毫的停滞,所以没一会儿,郑佩琳就完全没有了攻击的能力,只剩下大笑着满地乱爬的份儿!
严小开一边挠,一边愤恨的骂道:“你个臭婆娘,大爷让着你,你就以为大爷好欺负是不是?现在敢不敢了?敢不敢了?”
郑佩琳被挠得全身发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话也说不清楚了,“呵呵!呵呵!呵呵!你个混蛋!呵呵!你有本事!呵呵!呵呵!就跟我比!呵呵,这样,这样算什么本事。呵呵!哎哟!呵呵!我滴妈呀!”
“哎呀呀,你还嘴硬?再嘴硬一个看看,再嘴硬一个看看!”
严小开变本加厉的挠她,不但挠她的小腹,还挠她的足底,挠得她呼爹喊娘,挠得她大笑不绝,挠得她满地打滚,挠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没多一会儿,郑大小姐就被弄得秀发紊乱,一身的污迹,那模样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说有凄凉就有多凄凉。
终于,郑佩琳扛不住了,一边有气无力带着哭腔的笑着,一边断断续续的求饶,“放过我,呵呵呵!放过我!呵呵呵呵,我不敢了,呵呵呵呵,我真的不敢了!”
三十年……三十年太长了!
三分钟河东,三分钟河西!
风水这种东西可是轮流转的,刚刚在你那,这会儿就可能到我这了。
几分钟前郑佩琳还得意的跟二五八万一样,这会儿就变成满地打滚求饶不绝的三六九筒了!
所以说啊,做人还是低调一点的好,一不小心就可能遭报应的。
严小开虽然有点无耻,但本质还不坏,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所以在看见她求饶之后,这就不再挠她,因为再挠下去,这娘们很可能就笑断肠了。
他收了手,蹲在那里看着躺在地上,呼呼的大口喘着气,像条快断气的美人鱼一般的郑佩琳,眼中满是戏谑之意,“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大爷收拾不死你。”
如果怒火可以将一个人杀死,严小开这会儿肯定已经死了千次万次,因为郑佩琳真的已是怒火中烧,怒得不可收拾了。
不过很遗憾,怒火是烧不死人的,而现在的她还处于有气无力的瘫软状态中。
严小开看见这女人眼中怒火,心里不由叹口气,看来这娘们真的是不见棺材心不死啊。但这会儿,他真的没心思来调教她,不,确切的说是没有时间,因为他觉得首要的任务还是赶紧的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才是最正经的。
奚落了郑佩琳几句之后,他就在四处打量起来,寻找着出口,然而很不幸,这是个环形澡堂,他转了一圈之后,发现门有无数,可是每一扇都不能出去,推开之后只发现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空间,上面有一个奇怪的管子连接着一个如小蜂窝似的东西,也不晓得是用来干什么的,住人肯定是不行,拉屎又没有坑……
其实一点也不稀奇,这一扇扇门里就是一个个冲澡的浴格,只是这唐朝来的乡巴佬没见识,完全不认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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