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摸着并不痛的头抗议说:“墨师兄你干嘛打人了?将军府干不干净,你好不好色,这很重要吗?难道你没听说过做大事者不拘小节这句话?
而且,你就算不想让她们进将军府,不想让你名誉受损,那你也可以去看一看她们啊,要是真认不出哪个是南宫菱,你也可以下个命令,让她们当着你的面统统先洗脸。
这样,南宫菱就会露馅了,就算她露馅后,有井上春的接应能逃出去,她也就永远不敢再做这样的梦!”
秋秋说完后,又不自觉地跺跺脚,加了一句:“一想到她一直在肖想你,我就恶心得不得了!”
秋秋最后一句话,直接就让李逸回复了好心情。
他嘴角弯起,带着笑意安慰秋秋:“你完全可以当作没有这回事,或者当她已经死了,就没有这些烦恼。”
秋秋跺脚道:“她明明没有死,明明一直在肖想你,她和井上春一直都呆在这里,寻找机会接近你,时不时的来军营里晃荡,这么恶心的女人,你真的能做到熟视无睹?”
李逸本来不想和秋秋解释这些事,这些事实在太肮脏,他不想污了秋秋的耳朵。
但是,现在想不解释清楚,好像不行了。
李逸沉默了一会,对秋秋解释说:“其实,南宫菱每次来军营,都不敢搞事,没有机会进将军府,她的身份只是一个来慰问将领们的……军妓!”
秋秋撇撇嘴:“哦,你的意思是说,不杀她,是因为她可以时不时的来慰问你的那些将领们?是不是?”
李逸脸上闪过不自然的神色,他突然不想再解释这件事。
对于这件事,他已经够憋屈了。
他一想到南宫菱和井上春,居然想用这种方法算计他,他也和秋秋一样,恶心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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