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却说:“我不用洗,用干布抹一下就可。”
秋秋心里打了一个突,墨师兄说他不用洗澡,用干布抹一抹就可以了?
墨师兄是最爱干净的人,他这样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疲累虚弱到了极点,到了不可以洗澡的地步。
可他还像没事人一样,不动声色。
秋秋怔怔地看着李逸,她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表达她现在的心情。
李逸扑哧一声笑了:“真是傻瓜!怎么突然多愁善感起来?快去洗澡,洗完睡觉。”
他现在只是太过疲累了一点,身子并没有受损,秋秋要不要一副如此感天动地的表情?
她是他媳妇,他是她相公,他助她练功,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外间的人已经退了出去,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
秋秋取过床头的干净棉布,就要给墨师兄抹身子。
一不小心,裹在身上的薄被子滑了下来,露出一片大好春光。
李逸背靠着床壁,静静地欣赏着。
秋秋脸红了,将棉布递给李逸,裹着薄被子下了床。
她终究厚不起脸皮。
要她光着身子为墨师兄抹汗,她还不能淡定地做到。
当秋秋泡洗干净身上的汗液后,她换上了干净的亵衣亵裤。
当她进入内室后,发现墨师兄已经沉沉睡着了。
秋秋轻轻地从他身上爬过去,爬到了床里边。
她侧身躺在墨师兄身边,看着他的俊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她毫无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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