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菱痒得难受,涂药没有效,没人给她挠,她自己又挠不到。
那种痒入骨的感觉,快让她疯狂了。
她便不管不顾地骂起来:“井上春你这个混蛋,要我学什么邪功,要我和脏男人上床,肯定是那死男人有病,弄得我全身痒,你还不过来帮我,混蛋!啊!好痒!真的好痒,快点弄昏我!”
井上春铁青着脸,让侍女拿布塞住南宫菱的嘴,给她盖上被子。
然后,井上春去了巴罕王子住处。
巴罕王子的症状和南宫菱的一模一样。
于是,驿站里大吵大闹起来,井上春和巴罕王子的侍卫们,凶狠地要驿站负责人给个说法。
要他们交出烧滚水的两个男人,交出解药。
姚斌心知肚明,知道是秋秋给他们下了药。
秋秋临走时,也交待清楚怎么善后。
于是,姚斌正义凛然地说:“在驿站做事的人,经过层层筛选,进驿站之前还要搜身,身上绝不可能带有药粉,也绝不可能做在洗澡水里下药的事!全身发痒,只怕是另有原因!”
不明就里的驿站负责人也说:“姚副统领说得对,无凭无据的事,三皇子就不要信口开河了!如果我们的人在洗澡水里下药,为何前面和后面的人没事,偏偏他们有事?”
被姚斌他们这样一说,井上春无从反驳。
这种事,无凭无据,井上春他们强硬不起来,只得撂下狠话,要姚斌他们给找个大夫来,声明治不好的话,就别怪他们做出出格的事!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井上春他们的狼子野心表露无遗。
姚斌便装模作样给他们找了个心腹大夫,私下告诉大夫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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