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菱哭得两眼红肿,南宫腾趁机先行告辞,带着南宫菱出了皇宫。
剩下的戏就由井上春和巴罕王子做了。
眼见南宫腾和南宫菱出了皇宫,巴罕王子站起身,好奇地问李逸:“逸王,本王子也有一事不明。”
“你说。”李逸话语淡淡。
南宫菱走了,李逸的心情似乎好了一点。
巴罕王子便很露骨地问:“逸王今年已经十九了吧?据说府中一个侍妾都还没有,以前传闻逸王身患寒毒不能人事,本王子也就不奇怪,后来才知道,逸王的寒毒症早就治好了,还拥有旷世奇功。
这个年龄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府中没有侍妾,逸王妃又还没有长大,本王子实在好奇,不知逸王是如何解决生理需求的?反正本王子从十五岁起,就没缺过女人!没女人的日子,简直就是煎熬!”
此话一出,人们哗然,巴罕王子说话太粗鲁了,要知道,这里不仅有男人,还有女眷。
不过,巴罕王子问得有道理,这个问题,好多人都想知道。
巴罕王子问这番话时,井上春一直在观察逸王和秋秋。
逸王不动声色,让他奇怪的是,秋秋脸上居然也是云淡风轻。
女孩子不是脸皮薄吗?为何她像没事人一样?
井上春哈哈大笑,添油加醋地补充:“巴罕王子,你这话问得也太那个了,不过本皇子也同样好奇,逸王妃最起码还要三年才及笈,而逸王又发誓一生一世只会娶逸王妃一人,本皇子想知道,这三年时间,逸王是继续等待逸王妃长大呢,还是迫不及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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