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我能做什么”,李明睿故作惊讶的笑问道。
“贤侄,你没明白傅先生的意思吗,你现在是天子身边的红人,又是此次会试的副主考,除钱谦益以外,你完全可以操控此次科举,只要你愿意,这次录取的五百名的进士名额里,多几个复社士子又有何难。”
朱由校说着就故作不解的问道:“只是这主考官是钱谦益那无耻之徒,若钱谦益不肯且将这件事捅到朱由校跟前,我家贤侄即便再得他朱由校的信赖也没有用啊。”
“两位不必担心,傅某已经考虑到这里了”,这傅冠说着就道:“到时候就看好戏吧,不出十日,他钱谦益必离开礼部右侍郎之位,这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傅冠说着就又拿出两叠银票出来:“小小意思,还请笑纳。”
朱由校也不客气,接过银票就随便找了借口出了琼芳楼,而李明睿也赶紧跟了出来。
“刘汝愚,立即着人飞马告知执法官汤复生,严密观察近日密切基础朱由检的禁卫军官兵,待三个暗藏不轨之心的家伙全部查探清楚后直接秘密处死!”
朱由校一出来就恢复往常一副冷面冷脸的表情来,并立即朝刘汝愚吩咐了几句。
刘汝愚应了一声就暗自安排自己身边信得过飞马传谕。
而这时候,朱由校又见李明睿走来,则也低声冷问道:“李明睿,你好大的胆子,堂堂西暖阁的左中允,竟敢与复社的人秘密接触!”
“陛下恕罪,卑职只是想看看那位近日名声大噪的傅先生一进京就拜访各级在京官员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却没想到陛下也在这时候出现了。”
李明睿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忙跪了下来,额头上也不由得浸出了汗珠。
“起来吧,看得出来,这些江南士绅是贼心不死啊,也好,那朕就跟他们好好斗上一斗”,朱由校说着就看见冒起宗等人出来,便又吩咐道:“派人传旨给东厂,举子冒起宗、吕大器诽谤圣上,罪不可赦,立即缉拿!先关押他一年,然后告诉钱谦益,革掉这二人功名,永不准参加举业!”
无论李明睿是忠是奸,朱由校知道自己现在都不能动他,因为这样不禁相当于告诉了复社当今陛下已经知道他们的事了吗?
“是!“
随身也跟着的大档头吴进应了一声,便又问道:“陛下,不知那位傅冠要不要现在抓?”
“先不忙,不要打草惊蛇,朕还想看看他们到底要怎么斗倒钱谦益呢”,朱由校说着冷冷一笑,走之前还指了指琼芳楼:“把这里给朕拆了,好好的风月之地不做正事,谈什么国事!还有那叫徐佛也给朕缉拿进宫,打进浣衣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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