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叔笑:“嗯,我就想不到这些,我很明白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但怎么帮助他们改变,我一直没找到办法,我信奉的是只有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有改变自己的可能。”
钱多多摇头:“我在二十岁以前就从来没想过改变自己的命运,因为穷得太久,不光没有能力改变脱离贫困,哪怕有点机会,可能也没有信心去争取了,我很明白穷人的心态是什么样,所以我才竭尽全力的想一点点改变。”
陆大叔后悔:“老子当初真的该把几个孩子都穷养下的。”
钱富贵低头的脸上可能只有得意。
钱多多不解释那错误的穷养,把自己害得有多惨:“所以这一年我打算全力以赴的放在这个工作上,希望能奠定一个基础架构,哪怕以后我不做这块儿了,也能像学创中心那样延续给予大学生更多帮助。”
陆大叔点头:“嗯,需要什么协助你尽管说,人力物力我想都不是问题,只是你这样,得到的恐怕就只有官运亨通了。”
钱多多坚持:“不会的,教育才能改变命运,我会把所有工作上的重心都放在高校,不管耗费多少时间慢慢把高校里面的做好,再往下面的年龄段推,我相信我们的社会会越来越好,而且就在这几十年间,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
陆大叔举起小酒杯:“可以的,可以的,感觉在你身上我才看到越来越明晰的希望,瓜瓜和你们在一起,我就觉得比什么洋鬼子的学堂好得多!”
孟桃夭评价图穷匕见的才是这最后一句话。
穗穗有了汤云裳来分担,黏着钱多多的状况果然少了些,甚至被汤云裳最后带着回家去歇息了,因为明天一早汤云裳打算带着穗穗去参加体育运动兴趣体验。
这种柔化的行为,当然也得到她爹妈的大力赞同。
送走这几位,钱多多依旧回到厨房帮父亲收拾洗刷碗碟,还建议钱富贵找两个帮工,这些事情请人做了还能增加两个就业,不然他就只有每天下班过来洗盘子,不洗就是不孝。
钱富贵蹲在旁边抽烟说好,想再给儿子叮嘱几句,却被田丽霞拉着上楼去了。
剩下孟桃夭陪丈夫,她可不会帮忙做家务:“越来越清晰你的方向了?”
钱多多手脚麻利的洗刷刷:“嗯,做官不是我的目的,甚至连在高校里面搞学科学术当领导也不是我的目的,而是通过我在高校能够建立起来的权威,去带动改变,就像现在还得依靠这个职务去影响改变一样,老实说,汤汤被定义为模范代表,我本来是有点抵触的,但前些天那个选美大赛有点触动我,同一件事情就看怎么去运用,老思维还在把美貌当成资源来物化,新思路可以马上变现,引导这些美貌也算是一种天赋的女生,走上另外一种展现自己的道路,关键是有没有人给予她们机会,更好选择的机会,还有摆脱之前状态的勇气,说到底我俩当初不都是这样么?”
孟桃夭的笑容似乎也在回想那些集聚勇气的日子。
最后破天荒的抓了旁边的橡胶手套戴上帮忙:“快点洗了,陪我上街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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